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林旬惯常使用激怒他的手段。

以前他们在军校是死对头的时候,他就经常这么对自己,意在让他违反校规而打架。

而现在没了校规的束缚,江然却知道自己根本舍不得下手。他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压抑着翻涌的怒气,直接上前把林旬一把抱起扛在肩上。

林旬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手脚挣扎着拍打到他的后背:“放我下来!”

他连续喊了几句,江然都没放他下来,这才口不择言的骂道:“野狗,江然你他妈就是一条野狗!我当时怎么没把你捅死……啊!”

他话音未落,江然就一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力气极大,林旬疼的轻叫一声,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被打肿了,眼泪瞬间流出来。

“别乱动。”江然的声音冷到掉渣,“再叫一声,我就直接在这儿干你。”

林旬气到不想说话,生怕江然这个行动派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儿,也没再挣扎。

他被江然一路扛着送上了星舰,忍不住问了一句:“颜州芜呢?”

江然正在给他调整座椅的角度,听到这话,动作顿下来:“你就这么在意他?”

林旬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轻笑一声:“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在乎。”

江然身体一僵,绷紧了唇角,什么都没说,继续给林旬调好了座椅,最后掐着他的下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低声说了句:“等我一下。”

说完,他一脚踏下星舰,招呼着自己身边的侍卫队过来。

“把那条蛇给我宰了。”江然冷冷的抽着烟,唇角咧开一个凶狠的笑,“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别让我再见到他。”

他要颜州芜再也无法出现自己面前,只要对方在他眼前转悠,他就会想起林旬和这条蛇办了婚礼的事实。

江然承认他嫉妒的快要发疯,刚才林旬说话时对他的厌恶,显而易见。这种极不公平的落差感,让他难受到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

他是有所耳闻这些天发生的变化的,比如钟宿深、谢韶意他们都变得格外忙碌起来,而且他们五人无一例外都遭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暗杀和意外,所以这次来接林旬,只有他一人还算是有空。

这些人都没死,让江然有些不满,他们要是死了该多好,他就能独自占有林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