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圳的心顿时像是?被浸泡过酸水的针密密麻麻的扎了进来,他下意识的升起来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和不安。

就在这一瞬间,他莫名其妙有?种被余怀礼舍弃了的感觉。

只是?这念头刚升起,又被他骤然掐断。

“你生气了吗?”严圳几?乎是?脱口而出,又不受控制的抬手握住余怀礼的手腕,就好像这样能紧紧抓住他似的。

余怀礼正在脑子里反复复盘自己下线的计划,闻言他慢半拍的看?向严圳,神情有?些茫然:“生气?”

“嗯。”严圳点了点头,轻声说,“怪我吗?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你诺尔斯的性别。”

“不会。”余怀礼笑了一下,“我没有?那么霸道?,这算诺尔斯的隐私嘛。”

诺尔斯立刻开?口:“学长?,关于我的事?情,如果你想听我会掰碎了讲给你听。”

余怀礼就笑:“好啊,有?机会的话。”

看?余怀礼重新笑起来,紧紧抓着余怀礼的手腕,严圳胸膛里莫名快速跳动着的心脏这才放缓了些。

余怀礼奇怪的瞥了一眼严圳握着他手腕,在不断颤抖的冰凉指尖,轻轻挑了下眉。

搞不懂主角攻又在干什么。

他又在脑海里复盘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剧情里他成功引诱诺尔斯的发情期、给严圳下了软骨的药物后,大批的虫子就密密麻麻的想要侵蚀学校驻扎的营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实训的学生Alpha都受了重伤,甚至他们当场就折损了一名Alpha,肠子都被虫子拉出来吃了。

当时浑身失力的严圳和易感期打了不知道?多少抑制剂的诺尔斯将那些虫子杀了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