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斯知道这很难受,他觉得自己有点该死,为什么会让余怀礼难受。
……没?关系,他会负起Omega该负的责任,用心给余怀礼解决的。
诺尔斯一边轻声说着,手慢慢滑落。
嗯……?怎么是软的?!
余怀礼:……?
为什么这些人一言不合就都喜欢摸他?
而且任务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了,他根本拉不住野马脖颈上的绳子,现在?整个人对世俗的欲/望都没?有兴趣。
“劳瑞恩,你想干什么,不要?乱动手动脚。”余怀礼轻轻皱起来了眉,想要?扯下诺尔斯的手腕,但是却又被?诺尔斯趁机摸了两把。
一瞬间的触感让诺尔斯捻了捻手指,他有些不确定的想,余怀礼是不是有些起来了。
余怀礼边死死掐着诺尔斯的手腕,边放出了点信息素,他的本意是想安抚一下诺尔斯,但是没?想到空气中诺尔斯的信息素味道越发浓了。
两道信息素几乎就这样交融在?了一起。
要?是原本诺尔斯打了引诱试剂的脑子还是清明的,但是余怀礼的信息素泄出的瞬间,几乎就让他溃不成?军了。
“学长,余怀礼……”诺尔斯凑近他,舔舐着他的嘴唇,又轻轻咬着他的下巴,手下还坚持不懈的想要?去?摸。
“学长,我这样可不可以,你舒不舒服…?”诺尔斯哑声说,“我年纪小?,但是我会比陈……比那个老Bet?*? a做的更好。”
他不想在?他和余怀礼独处的时候说别人的名字,但是他肯定会比陈筝容这个老Beta更有服务精神,让余怀礼更舒服的。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了。
余怀礼不想回答,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下了想要?甩诺尔斯一巴掌的冲动。
他怕诺尔斯会巴巴的舔他手。
而且他刚刚已经给严圳发了消息和定位了,严圳立马回复他说五分钟后?到,现在?自己就暂且忍一下诺尔斯。
万一严圳看到这幅场景,万一严圳又跟诺尔斯酱酱酿酿,事后?回想起这件事不得顿时醋意大发,然后?把自己抓去?喂虫子啊。
余怀礼觉得他这样想还挺合理的。
……还有就是,诺尔斯摸的确实比陈筝容有技巧些。
静谧的树林里,只剩下虫鸣声与喘气声。
余怀礼只想做个木头,但是诺尔斯非要?拉着他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