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权限通过”的响声,客厅里骂人的时候也顿时消失了,空气?都安静了几秒。

严圳合上?端脑,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坏梨。”

“哥这样叫我,像是在叫我的网名。”余怀礼笑了一下,看向装鸵鸟的德维:“你也来啦?”

“他可以走了。”严圳说完,本来头垂着的德维立马昂首挺胸,他看了看严圳,又看了一眼余怀礼:“少将、少将的Alpha,那我就先走了。”

严圳给余怀礼倒水的手都顿了一下,他咳嗽了一声,见余怀礼并?没有在意?德维口中的称呼,朝德维摆了摆手:“走吧。”

德维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把空间留给了严圳和余怀礼。

门锁关上?,余怀礼的笑容就淡了些,他喝了一口水:“哥,我听实训老师说,你跟劳瑞恩打起?来了?”

“我和他打架很奇怪吗?因为劳瑞恩太欠打,你不用太担心,他没事。”严圳不太愿意?多说这件事,他也喝了一口水,问余怀礼:“昨天?怎么?自己先走了?”

“在楼下遇到了个坏瘸子说没上?过学,拜托我推着他转转。”余怀礼随口说。

严圳几乎一瞬间就想到这个瘸子是谁了,毕竟能给诺尔斯那种?试剂的除了慕凛也没有别人了。

他皱了下眉:“你离那个瘸子远一些,离劳瑞恩也是,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顿了顿,严圳又说:“实战训练的老师?是去边境的实训吗?”

“对呀,我知?道圳哥也是,毕竟每年咱俩都一起?。”余怀礼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的掰了下手指,“哥,你说一个Alpha有没有可能喜欢上?和他不对付的Omega?”

严圳眼中的笑意?淡了:“你有喜欢的Omega了?”

“当然不是我,换成Alpha也可以,一个Alpha有没有可能喜欢上?和他不对付的Alpha?”余怀礼眨了眨眼睛,心想严圳这种?死A同应该换成Alpha类比的。

严圳琢磨了两秒:“咱俩不对付吗?”

“也不是咱俩……”余怀礼有点想扇他了,“这是一个命题,比如你有没有可能喜欢上?劳瑞恩。”

严圳:“……其实这个假设让我觉得有点反胃,完全没可能,你今天?怎么?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谁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余怀礼的身体陷进沙发里,心里莫名有点忧愁。

实训的时候他要不要再引诱诺尔斯的易感期再来一次?反正剧情里也是这样写的嘛。

他们这样对待一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人,就真的补药怪他心狠手辣了。

严圳轻轻笑了一下,目光又柔和了起?来:“好吧,不过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感觉你现在坏坏的。”

“坏坏的当然是在想坏事。”余怀礼说。

严圳愣了两秒,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什么?坏事?”

“这个当然不会告诉你。”余怀礼眨了眨眼睛:“对了圳哥,你之前去过边境吗?跟我讲一讲好不好啊?”

严圳弯眸:“好啊。”

严圳以前那些演讲都没白做,余怀礼一方面因为任务,一方面也因为严圳讲得事都挺引人入胜的,他听得十分?专注。

所以他就没管刚开始明明是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严圳,怎么?就慢慢挪到了他的身旁。

两人紧密的靠在一起?,严圳时不时给他看几眼曾经自己在边境拍的照片,还?有被他给撕成两半的黑色虫子。

因为是视频,余怀礼看着那东一块西?一块但没死透的黑色虫子,它蠕动着身体,黑色的浆液流得满地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从它身体里爬了出来,又被严圳放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