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礼的耳垂, 哑声说:“其实我做别的也可以很熟练……”
“什么??老师在骗我, 你刚刚明明说你没有过。”余怀礼看陈筝容把手拿了出来, 然后又转到了他的身前,半跪着仰头看他。
两人的姿态,越来越像狂热的信徒信奉着高不可攀的神?明。
只是这信徒实在有些太胆大妄为了些……
余怀礼垂眸, 抬手摸了一下陈筝容的头发, 可陈筝容却受到什么?鼓励似的,抬眸朝他笑了笑。
“所以老师说,也可以熟悉起?来。”陈筝容含含糊糊的说。
余怀礼没有再说话,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陈筝容的头,像是刚刚摸萨摩耶的那个手法。
没过多时,他顿了一下,又猛地向后拽紧了陈筝容的头发。
陈筝容却像是没感受到疼痛似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口中的东西?就被他咽了下去,他的目光又落到了余怀礼的脸颊上?。
他十分?的细致观察起?余怀礼的神?情,在确认余怀礼脸上?没有明显讨厌的神?色时,他想要再进一步的心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陈筝容轻咳一声,缓慢的哑声说:“余怀礼,老师还?……”
只是他还?没有完全说出口,清晰的敲门声就打断了他的话。
是不久前请来的保洁,她的嗓门很大,哪怕他们在浴室也听得一清二楚:“陈先生,次卧已经为您打扫好了,麻烦您验收一下。”
余怀礼挑了下眉,他转过头,没看到陈筝容骤然僵硬的表情,只是懒懒散散的抻了抻胳膊:“老师,那我回那个房间睡了,晚安。”
陈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