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出来余怀礼没有?真的生气, 他松开嘴巴, 又熟练的掏出手帕左右擦了擦余怀礼的耳朵:“我没有?在啃你。”

“撒谎。”见严圳还要?狡辩,余怀礼又使劲儿推了推他越凑越近的脸,“离远点, 远点。你肯定要?说这?是在给我顺毛、按摩。就是撒谎。”

“还有?”余怀礼又说,“哥真的是, 老是得寸进尺。”

他允许严圳摸摸自?己?的耳朵, 严圳就要?上嘴, 他允许严圳给自?己?舔舔毛,那严圳就肯定不止只舔毛还要?臭不要?脸的舔别的地方。

比狗还狗的坏东西。

与此同时,严圳和他同时开口:“总是得寸进尺。”

余怀礼:……?哇噻

主?角攻知道他要?说什么, 竟然还敢做的这?么过分。

严圳看着他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 又看他因为不高兴而竖起来的耳朵。

“不是说不记得易感?期时发生的事情吗?”严圳绿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笑意与满足:“到?底是哪只小狗在撒谎?”

余怀礼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没有?撒谎,他是真不记得多少了。

如果?余怀礼要?是记得那些天里清楚的细节, 估计会恼羞成怒,把严圳给就地打死。

但是余怀礼记不得,他挠挠脸颊:“嗯……想想还是能记得一点的。就这?一点也足以让我发现哥你到?底是多么的”

“禽兽不如。”严圳显然被骂过很多次,完全猜中了余怀礼接下来要?说什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视线下移:“是因为我经过你允许舔了你的蛋/蛋吗?”

余怀礼看着坦然自?若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的严圳,十分诡异的沉默了两秒,好歹按下来了想要?抽主?角攻一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