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仔细倾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

余怀礼不太耐烦:“你话好多,很烦。”

“你们?小狗真六亲不认啊。”严圳笑了起来,“昨晚都忘了吗?”

“昨晚怎么了?”

余怀礼想了想,发觉自己实在想不起来。

他不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喝酒容易断片,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他又费力的想了想,只能想起来快天?亮的时候他让严圳不要舔他耳朵了。

余怀礼顿时伸手拽了拽自己黏糊糊的耳朵:“我靠我杀了你,我就说了不要舔我的耳朵,我毛都打绺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没有舔的很过分。”严圳眸光闪了闪,又说:“让我看看呢。”

余怀礼磅的一声拉开柜门,探出耳朵给他看:“你看,打绺了。你真的很烦知道?吗。”

顿了顿,他眯着眼睛认真的看了一眼严圳,抬手就又打了他一巴掌:“没有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