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忻恣却摸着脖颈上的印子笑了起来?,在余惘失又发过来?一个问?号的时候,他想了想,垂眸回复了他。

【赵忻恣:没。】

【赵忻恣:睡了。】

【陈秘书:?】

【陈秘书: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陈秘书:我过会带他出?去吃饭,让他准备一下。】

【赵忻恣:余先生,他睡着了。】

这条消息发出?去后,“陈秘书”的聊天框却没有了动静。

赵忻恣皱着眉,忍不?住啧了声,他刚想去接杯水,楼上却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赵忻恣的眉心跳了下,他一瘸一拐的跑到楼上,打开门的时候闪了一下才没被迎面而来?的玩偶砸中。

他捡起了滚到地上的玩偶,看着气的尾巴都竖起来?了,衣服要进攻姿态的余怀礼,忍不?住笑了起来?。

“宝宝。”赵忻恣坐到床沿边上,他轻轻拨开余怀礼粘在脸上的头发,亲了亲他的耳朵尖说:“没走呢没走呢,我刚刚下去把衣服洗了。”

其实这四天两人并不?是一直在干,中间他们休息过几次,但是余怀礼每次醒过来?看不?见他都要发火。

怎么说呢,每次看到余怀礼这样急切的寻找他,赵忻恣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

余怀礼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赵忻恣,刚抬手,赵忻恣就凑近了余怀礼,把脸贴到了他的手上。

余怀礼:……

他轻轻拍了拍赵忻恣的脸,声音有些哑:“每次我醒,你总是不?在我身?边。”

余怀礼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平平,耳朵还?莫名其妙的折下来?了一只,但是赵忻恣的心却软的一塌糊涂。

他垂着眸,边亲余怀礼边跟他道歉,但是道着道着歉两人就又滚到了一起。

赵忻恣的声音低低的:“小?梨,我是谁?”

余怀礼:“……”

见余怀礼沉默,赵忻恣喉头哽了一瞬,话?说的更糙了:“小?梨,你现在在上/谁?”

余怀礼说:“余棹晖。”

“坏梨。”虽说这样的对话?在这四天里发生过很多次,他也?知道是因?为他惹余怀礼生气了,但是每次赵忻恣听?到“余棹晖”的名字他都恨不?得把牙咬碎。

他温柔的哄着余怀礼:“你知道我是谁的,对不?对?”

“才不?是。”

“什么?”

“才不?是坏梨。”余怀礼咬了咬他,低声说,“是好梨呀,小?赵哥哥。”

余怀礼尖尖的牙齿刺破了赵忻恣的后脖颈,嘴巴里面尝到了血腥味,尾巴却有些兴奋的一甩一甩着。

等到余怀礼松口,赵忻恣才偏过头看余怀礼,他看着余怀礼那对动着动着就自然而然耷拉下来?的耳朵,忍不?住笑了起来?。

哪怕是发/qing期,立不?起来?的耳朵依旧是余怀礼最在意?的事情,听?到赵忻恣的笑声,他顿时恼羞成怒,抬脚就要往柜子那边走:“我不?做了!”

赵忻恣连忙拉住了他,忍住了笑,正经的说:“宝宝我真的不?是在笑你……我就是想说还?要用这个姿势吗?正面的话?我不?是可?以给你扶着耳朵吗?”

余怀礼:……

他总觉得这人是在拐弯抹角的嘲笑他。

“那你刚刚在笑什么?”余怀礼眯了眯眼睛问?他

赵忻恣:……

他清咳了两声,绕开了这个话?题说:“宝宝……我先给你弄出?来?。”

顿了顿,赵忻恣语气有些奇怪的说:“余惘失刚刚出?差回来?了,你还?记得他吗?”

听?到余惘失的名字,余怀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