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摸余怀礼温热的、毛绒绒的耳朵。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 弯着眸子低声说:“原来?小?礼你真的是小?狗呀,怪不?得咬人这么疼……现在还?是感觉不?舒服吗?要不?要喝醒酒汤?”

余怀礼又拉下赵忻恣摸自己耳朵的手,牢牢的锁住了他两只手后,语气慢吞吞的说:“……是发/qing期。”

赵忻恣愣了下,他虽然没有养过狗,但是他也?知道发/qing期的狗会表现的焦躁不?安,领地意?识会很强,还?会……骑别?的狗。

他忧心忡忡的拧起来?了眉,下意?识的问?:“宝宝,那你以前的发/qing期都是怎么办的,需要我找别?的小?狗和你……?”

只是这句话?一说出?口,赵忻恣的脸色先难看了下来?,他亲了亲余怀礼的耳朵说:“小?礼不?需要这个对不?对?”

顿了顿,赵忻恣又想起来?了什么,他眯了眯眼睛,脸色越发难看了:“小?礼,刚刚……为什么叫我爸爸?以前都是余棹晖帮助你的吗?”

他本来?以为余棹晖干的那些事就已经够炸裂了,可?是余怀礼是小?狗,虽然不?知道他的发/qing时间是不?是半年一次,但是看余怀礼这种表现就知道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

以前余怀礼的发/qing期,余棹晖都对他干了什么?!

这个畜/牲!

只是想想,赵忻恣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走开。”余怀礼觉得此刻的赵忻恣就像一百只鸭子那么聒噪,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打断赵忻恣的话?,“走开,我自己待在柜子里!”

被余怀礼骂了,赵忻恣却轻轻笑了起来?,他垂眸亲了亲余怀礼湿漉漉的鼻尖,哑声说:“是这样吗?可?是小?礼你总不?能一直待在柜子里,我……”

赵忻恣顿了顿,他知道自己将要说出?口的那些话?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而且还?有趁狗之危的嫌疑。

但是余棹晖死了,余怀礼身?边只有自己这一个活物,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余怀礼这样难过。

赵忻恣在心底唾弃着自己给自己找什么理由,完全?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手下却解开了余怀礼衬衫的第一粒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