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给你卖了几分力气?嗯?”

诺尔斯的脸色骤然难看了下来,他皱着眉:“你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和他连手都没有牵过。”

他还是那句话:“余怀礼和别的Alpha根本不一样,你不该把对Alpha的偏见套在他身上。”

顿了顿,诺尔斯的语气有些厌恶:“也不该把那种难听的词安在他身上。”

“好吧,朋友。你敢说你没想过跟你这位朋友上/床?”慕凛手中转动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面上却笑了一声,用一种无比陌生的眼光看着诺尔斯。

“诺尔斯,你只是暂时变成了Alpha,难道这段时间脑子里还长了根Alpha的迪奥?”

诺尔斯:……

他不想与他这位儿时的玩伴再争论这些下/流的话题了。

慕凛是十分激进的Omega平权主义者,他的这双腿就是被Alpha设计的车祸给整断的,因为送进医院太不及时,导致现在他根本无法站起来行走。

诺尔斯改变不了慕凛对余怀礼的看法,就像他觉得慕凛根本不了解余怀礼一样。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诺尔斯坐在慕凛身边,看着余怀礼下台后就被几个看不清脸的Omega拦住,往他怀里塞了一束花。

余怀礼连连摆手,像是在拒绝。

但是和那几个Omega推让之间,被他们摸了一把腰。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陪你坐在这里?”诺尔斯又忍不住站了起来,看着有些烦躁,说话也刻薄了起来:“真是贱。”

慕凛冷笑一声:“是啊,真是贱。”

“闭嘴。”诺尔斯哪能听不出来慕凛这是在骂他,他的耐心一点点告罄,但好歹还保留了些理智:“匆匆忙忙找我,我还以为你有急事。但是现在我们也没什么旧可叙的,你司机的车在哪儿,我推你回去。”

慕凛手中的佛珠不动了,他抵着头轻叹了口气,此刻的话语倒是有些温和:“先去宴会厅吧,我还得去看着我那不争气的妹妹。”

诺尔斯最后进入电梯时回头看了一眼余怀礼。

他似乎摆脱了那几个Omega的纠缠,身影消失在后台。

靠靠靠,实在是太恐怖了。

余怀礼在后台用力的洗了两遍手,他觉得自己刚才被对着他散发信息素、又摸他腰的男性Omega给骚/扰了。

……公的果然到哪里都十分的恐怖,感觉严圳在他们的衬托下都正常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