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奇怪,他的胳膊就怪异的停在半空中。

过了两秒,严圳才微微蜷缩起手指,又轻轻垂下手臂。

“啊……”余怀礼回神,轻轻眨了眨眼睛,心想我在想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亲嘴。

但是他不能这样说。

“在想劳瑞恩受伤就不能参加校庆演练了,我得先帮他把请假申请提交了。”余怀礼随口道。

严圳眯了眯眼睛,看向已经毫发无伤的诺尔斯,冷笑了一声。

“有人难道连手脚都断了吗?怎么会把麻烦别人当成理所当然?脖子上顶的东西,里面是注的实心水泥吗?”

被阴阳怪气的诺尔斯半点没有生气,眼睛里好像只容纳下余怀礼一个人,然后他轻轻蹭了一下余怀礼的小手指:“学长,谢谢。”

学校的两百周年校庆邀请了各界从这学校毕业的名流,其中必然会有许多诺尔斯熟悉的人过来。

虽然他无所谓自己被认出,但是想要在这儿呆的长久些,终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他以新生和特助生的身份请假的话又没有那么容易,所以余怀礼确实帮了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