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像是条黏腻的蛇。
余怀礼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他咬了咬牙,起身啪的一下打?开了卧室的灯。
白炽灯白的晃人眼睛,但是都比不?上修那张惨白的脸。
此刻修的脸恢复了正常,不?再是一片空白了,而是有鼻子?有眼的,若不?是因为他的眉眼中处处透露着鬼气,乍一看还真有些像民?国时盘踞一方的军阀。
余怀礼强行忽略掉了漂浮在半空中的修,他坐起身,拍了拍脸说?:“最近因为是不?是我压力太大了,怎么老是幻听?”
余怀礼按了按太阳穴,又喃喃自语:“刚刚难道是做梦吗?”
沙哑的轻笑?声又响起,修眼神玩味的盯着余怀礼。
眼前这个人类体内的阳气旺盛到可以供养几个厉鬼,而且这幅皮囊下的灵魂,也是修这几百年间见过最纯粹的。
修能感觉到,刚刚这个人类在睁开眼的一瞬间迸发出来了紧张的情绪,这反而让他吸食的阳气大打?折扣。
这个人类并不?需要害怕与?惊恐的情绪作为“佐料”,他只是这样静静的躺着就非常美味。
修本来不?想吓唬眼前这个人类的,只是恶劣的性子?,以及这个人类察觉到自己存在时,流露出来的表情又很?有趣,让修觉得有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