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轻的拉下了诺尔斯的手,仔细看了看。

哇塞,简直半点伤痕都没有。

诺尔斯到底在捂什么?

“学长,很难看吗?”诺尔斯低低的说,“我不怪严圳,可能他是因为我和学长的关系太好了,才、才一时冲动……”

严圳:……

这个贱人。

“我没打他脸。”严圳平静的说,“我不是Omega,打人的时候还扇脸。”

诺尔斯:……

这个贱人。

“嗯嗯。”诺尔斯说,“严圳他没打我脸……学长,你不要看了,我现在不好看。”

余怀礼看看严圳,又看看诺尔斯,指腹轻轻擦过诺尔斯的脸,安慰道:“没有留下疤痕,没破相。”

诺尔斯愣了一秒,下意识的抓住了余怀礼离去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