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补偿啊?”

“嗯。”严圳放在腿上的手指痉挛了一下,哑声问:“你还想要什么?房子,车,上城区的公民权限……”

“行了行了哥。”余怀礼打了个哈欠,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他现在真的有点困了:“再这样你是不是要把严家都送给我?我不要这些……”

严圳看着余怀礼与他紧挨着的肩膀,嘴唇动了动:“那你想要什么?”

“我们是朋友了吧。”余怀礼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弯眸说,“我们臭下城区的,特别缺圳哥这种朋友。”

这是真心话。

余怀礼又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睛。

严圳又沉默了好久,才低低的应了一声,但余怀礼却没再接话。

没几分钟,严圳的肩膀上就多出来一点重量,他垂下眸子,瞥了一眼余怀礼毛茸茸的头顶。

严圳的背挺的越发笔直,手也规规矩矩的搁置在大腿上。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能听到两道交错的呼吸声,严圳干坐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想着,或许什么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