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

诺尔斯感觉到余怀礼的指尖轻轻从他的侧脸滑下,激起他轻微的颤栗。

他抬手触碰了一下自己被摸到的地方,语气认真:“你的室友有没有可能是Omega?我是说,现在有未问世的,能让一个Omega看起来像Alpha的试剂。”

“啊?”余怀礼没太明白诺尔斯这番话的意思,但是他对自己话里那个神秘又强大的室友感兴趣让他突然有种“他的努力没有白费”的感觉。

“或者说,他是不是不是一般的Alpha?”诺尔斯眼神中有些纠结,他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好的说辞,“他,是不是不喜欢Omega和Beta?”

“怎么这样问?他当然喜欢Omega的啊。回来介绍一下你们认识。”余怀礼说,“他是很厉害的Alpha,或许你听过他,他叫严圳。”

诺尔斯:?

谁?余怀礼的室友怎么是严圳这个贱货?

诺尔斯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见到余怀礼的时候,严圳就在余怀礼旁边跟他说话的。

同时他也知道,严圳现在应该在易感期吧,哪怕那天严圳走的那么匆忙,他也感觉出来了。

虽然严圳贱的是世上绝无仅有,但是诺尔斯那些关于同A恋啊,A同的猜测都自然而然的都被他推翻了。

严圳怎?*? 么看,都跟同A恋完全沾不上边。

关于是余怀礼的室友在他嘴唇上留下这个耀武扬威的牙印的猜测被推翻,诺尔斯的嘴唇动了动,直白又拐弯抹角的说:“要是学长对象知道,我每天给你洗衣服的话,会不会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