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哥,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余怀礼吝啬的放出一点自己的信息素,眨了眨眼睛审视的看着他。

严圳的目光又在余怀礼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垂眸信誓旦旦的否定道:“没有。”

“行吧。”余怀礼也就随口一说,他将离自己实在太近的严圳推开了些,“哥我出去上课了。”

严圳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望着余怀礼离开的背影,严圳的呼吸骤然急促了两分,他轻轻摩挲了两下自己的唇,嘴角慢慢扬起来了一个笑,然后连眼睛里都染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