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严肃的像是进行什么重要的学术研究似的,没几下就撬开了余怀礼那扇劣质的防盗门。

余怀礼大概真的累了,只脱了件衬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严圳踏过低矮的门槛,看向床中间的Alpha,连呼吸都忍不住放的轻一些,再轻一些。

但窗外不知名鸟儿扯着嗓子鸣叫,让他觉得有点恼火。

越走近,房间里充余怀礼信息素的味道就越浓。

闻着余怀礼的信息素,严圳心中的暴虐更上喧嚣,但是心中的另一角却越发宁静。

他走过去,坐在余怀礼的床边,抬眸望着他睡熟的眉眼,轻轻勾住了他垂下来的小手指。

然后又慢慢的、贪婪的握住了余怀礼的整只手。

严圳终于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余怀礼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幅场面。

他看了看自己大开的房门,又看看睡的并不安稳的严圳,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手。

啧,早晚就把这个不防火还不防严圳这个强盗的门给换了。

余怀礼下床,套上衬衫后又转头看了一眼长手长脚但窝成一团的严圳。

他像是好久没有睡好觉了,眼下的青黑十分明显。

显然余怀礼还是有点良心的,他想了想,把严圳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