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吉他,有些不高兴的朝那人比了个手势,又跟乔曳说:“我要。”

顿了顿,余怀礼才又补上:“走了、再见!”

“哎,余怀礼……”乔曳在?后面叫了余怀礼一声,但?是余怀礼没有回头。

“原来不是哑巴啊,就是说话咋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呢?”揽着乔曳的人挠了挠头,又疑惑的说:“他刚刚对我比了个啥,画符呢?”

乔曳抚了抚额,说:“这小孩挺乖的,可能说话有些不太?流畅,所以心思有点敏感,你上来就说人家是哑巴……”

想?到余怀礼刚刚比划的那个“你是不是闲的,神经病!”的手语,乔曳又轻轻笑了起来,跟那人解释说:“他打的手语,意思是认识你很高兴。”

“啊……”那人没啥恶意,纯属嘴贱,他摸了摸下巴,心里也?有点愧疚了,“刚刚我去看了下名?单,他是大一的余怀礼,玩吉他的,那我下次见他再跟他道个歉。”

“嗯。”

乔曳想?起余怀礼羞恼的、难过?的眼睛,觉得自己也?该正式的和这小孩道个歉。

余怀礼从音乐社团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回宿舍洗了个头,六点他得去酒吧兼职。

也?就是在?今晚,他遇到了主角攻薛晟骁。

“我靠靠靠,这啥,衣服啊……”余怀礼提起来兔男郎的制服,有些嫌弃。

这兼职到底是做服务员还是陪酒啊?

余怀礼又不能不干,他找到了酒吧的经理,打字给他看:我不要穿这个,我想?要正常的工作服。

“穿这个制服,工资日结一千,还有提成,你当时不是也?同?意了吗?”酒吧的经理说,“纠结这个干什么,你不如想?怎么让那些小姐少爷多开几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