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硬的像石头似的肩骨上,咬着牙道,“你可以抱得再紧一些,这样你很快就能看到一场生动的灵魂出窍。”

沈南风顿了顿,手臂堪堪松了半寸。

池鱼长吐了口气,还没等她把这口气收回来,沈南风臂弯再次收紧,像是生怕她溜走一般。

沈南风把头埋在池鱼的颈间,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尾音发颤,带着近乎偏执的祈愿。

向来不信神佛的他,整整一晚都在向神佛祈求。

他祈愿池鱼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池鱼睫毛微微颤动,她不是木头,如何能感受不到沈南风的慌张无措。

想起上次她躲在家里偷偷戒断药剂时,沈南风好像也是这样红着眼睛,用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的力道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