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妄骤然松开手,池鱼狼狈的跌坐在地,扶着胸膛艰难的喘着气。

“如果不想请观众的话,那就好好取悦我。”

说着,程妄转身慵懒的倚在沙发靠背上,夹着烟的手指随意的朝池鱼勾了勾。

池鱼以为他是示意自己起身,却不想手掌刚扶上茶几,程妄便伸出长腿拦住了她的动作。

他扯松领带,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敞开的腿间,似笑非笑的说,“爬过来。”

短短三个字,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剜的池鱼眼眶生疼。

月光透过窗户斜斜切进来,在瓷砖上划出一道交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