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包裹进被子里,偷偷看着沈南风为自己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她发烧了,她烧糊涂了。

她怎么觉得,如果以后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沈南风,那个感觉好像也不错......

她一定是烧糊涂了。

池鱼翻了个身,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沈南风从浴室出来,用毛巾给池鱼擦了擦手,倏然看到池鱼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的一角还有点渗血。

他愣了愣,抬头问,“这是怎么弄的?”

池鱼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根本不想说话,便装作没听到。

沈南风小心翼翼的把纱布解开,当看到那条缝了十多针的伤口时,沈南风只觉得心脏狠狠揪了一下,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好地,为什么会割腕?

“你……”

“闭嘴!”池鱼喘了口气,声音哑的不行,“再吵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