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善良而活下来的弱者。
阿四抿了抿嘴,别别扭扭的说,“我、我可不会欠你的。”
他当时以为这一切只不过是偿还恩情,不曾想过自己欠下的那般多,多到让他心甘情愿的低下头颅,带好止咬器,钻进那人给他打造的项圈之中,只是为了能留在那人身边。
晋翰文哈哈大笑,“怎么突然害羞了?我都没准备好诶。是哪句让你害羞了,告诉我呗。”
阿四恼羞成怒,指尖凝聚出些许火苗对准晋翰文的发尾,“闭嘴!操你大爷!”
晋翰文手忙脚乱的把头发藏起来,“怎么比河豚还能生气!你他妈再烧我头发,小心我把你下面的毛都刮干净!这几天长好了是不是!”
当夜,晋翰文修完自己狗啃般参差不齐的发尾,就把阿四吊在树上刮了个干干净净。
阿四嘴上骂骂咧咧的,但随着光线变暗,他好像又回到了几个小时前,内心逐渐冒出一股强烈的渴望,渴望被填满贯穿。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隐秘可怖的东西存在,要将他的灵魂与肉体一起吞噬下去。
晋翰文也没多问什么,把他刮成白斩鸡后,从背后紧紧抱着他入睡。
这么长时间里,这是晋翰文第一次从背后环抱他。
阿四烦躁的用手肘推了几下都没能把身后的胸膛推开后,安心的蜷缩在了那个炙热温暖的胸膛里。
清晨,天际微亮,阿四还沉浸在睡梦中,感觉胸前仿佛有千斤巨石压迫着般格外沉重,下身处也湿答答热乎乎的。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一根滚烫的家伙就对着他的肉穴插了进去。
前几天的超长时间操干让他习惯了在半睡半醒间被操弄,便意识不清的呻吟着,“唔哈……别、好酸…第几次了…啊…四十八了……好爽……”
直到鼓胀的骚阴蒂和勃起的阴茎都被藤蔓捉住细致玩弄,乳头被牙齿叼着研磨啃咬,后穴也被一根表面遍布凸起的软藤抵着操进去,他才意识到了问题。
“啊啊啊……操你妈……晋翰…嗯…滚你妈……不行…好胀…吃不下了……”
晋翰文咬着他的奶粒挺动下身,手指不忘掐着绵软柔腻的奶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这样舒服不?嗯?你下面现在太好操了,里面插两下就能操进去,好爽。”
“嗯啊……要高了……别、慢点……啊啊啊……”
阿四意识刚回复就尖叫着潮吹出一大股骚水,树干并不会有这样猛烈的操弄,他甚至翻起了白眼,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去。
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