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烈焰】基地四处奔波劳碌,静静听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独自在基地外围驱赶着变异兽。

人在死亡面前没有任何尊严,他们说着祈求的话,懊悔于自己过去犯下的罪孽,有几个看清阿四的脸后,甚至会跪在地上哭着求阿四干他们的屁眼。

阿四是个很残忍的人。他会假装给那些人机会,让他们用棒球棍、拖布杆乱七八糟的东西插自己的屁眼,让他们用自己的异能变出手指粗细的木棍铁棒冰条,插进他们的鸡巴里,还要他们叫得好听些。那些人哭得稀里哗啦,抽抽噎噎的呻吟着淫词秽语。

阿四看到那些人没法将那么粗的棍子塞进鸡巴里,还会好心的帮他们一把。他们的龟头应该会被撑裂,因为他们的惨叫声实在刺耳。他们以为这样的疼痛就是终点,实际上还早得很。

一般他们叫半个小时左右嗓子就会哑得说不出话,阿四会嫌他们叫的不够好听,把他们的舌头拽出口腔,再用一根两头尖的铁签子贯穿舌尖,拧上半圈,把签子左右两端架在他们的嘴边,让他们不得不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像条死狗一样。

不过签子插得位置很靠前,有时候其他地方太疼了,他们会忘记自己的舌头上还有东西插着,惨叫着被签子撕开舌尖。

接下来就会不太一样。

有些会被割掉鸡巴凌迟,有些会被一点点烤熟,基本都要花费数个小时才能彻底死去。

今天也没什么不同,阿四又开始了他的处刑。

晋翰文侧耳听了听。

那个倒霉蛋已经坐在他制作的木马上哀嚎了。

他按照阿四的要求,把木马上的那根鸡巴做得很长很粗,顶端还膨大成锤头模样,是个十足凶残的刑具,会把那个倒霉蛋的肠道彻底搅碎成烂泥,痛不欲生。

晋翰文能理解阿四的行为,不会圣母心发作让阿四饶了他们。不过这不等同于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认为死亡是最残酷的惩罚,只会用最快捷的方式杀掉那些恶人,再将他们做过的恶从脑海中彻底删除,以免他们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阿四和他完全不同,奉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伤他者必当百倍偿还。

他切断了基地里的通讯,躺在藤蔓架子上赏月,漫无边际的想。

其实他和阿四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合适,三观也有差距,就算在一起也会争吵不休,没必要硬凑在一起。

可他还真是贱,那些和他兴趣一致、三观相符、脾气也相差无几的人就吸引不了他,反而是阿四这种狠辣残酷的人深深打动了他,而且还不是因为可怜阿四的境遇,是真喜欢这种带劲的性格。充满着勃勃生机,有仇必报,似火般热烈浓艳。

暴雨之后的天空澄澈透明,月光如洗,均匀的铺洒在大地上,涤荡着他心中的郁结。

算了,感情终究还是两个人的事,阿四不乐意他也没办法。

几公里外的某处民宅。

阿四看着面前骑在木马上的男人,面容扭曲,惨叫声不绝于耳,他却莫名的走了会儿神。等他意识到时,男人已经断气许久。

他竟然忘记用木系元素给男人续命了。

阿四把男人的尸体踢开,木马上全是鲜血和内脏碎块,鲜明刺目。

他手放在上面,犹豫了半分钟没有烧掉这个刑具,只是用水冲了冲。

木马的眼睛瞪出眼眶,舌头歪歪扭扭的吐在外面,侧面看着还行,正面就像在做鬼脸,十足可笑。

晋翰文给他做木马的时候还解释了一番。

“你他妈才蠢!这是传统审美,马踏飞燕见过没!”

他没见过,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说实在的,他和晋翰文彼此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