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这礼物还算实用。

按理说,外壳上的刺绣图案在昨天就能弄完,但她被陆之奚气得忘记了这事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蒋萤一边照着教程绣完最后一个图案,一边又忍不住想

她本来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仔细一算,这一年竟然生了三次气,每次都是因为陆之奚。

最早是在九月时发现他在恋爱时背着她用钱解决问题,第二次是发现他偷看自己小号,这一回他更是变本加厉。

之后还不知道他要弄出个什么新的幺蛾子。

她叹了口气。

一旁在看综艺的周安宁终于忍不住问:“你和你们家小俞吵架了?怎么准备个礼物,唉声叹气的。”

“不是。”蒋萤闷声说。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问周安宁:“当一个人具有高神经质、低外倾性、低开放性、低宜人性、无法确定的尽责性,并且正在做一件令人不快的事情的时候,你觉得该怎么对付他?”

周安宁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看着蒋萤,说:“你要不直接说陆之奚的名字呢?”

她看见蒋萤懊恼地捂住脸,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他又来找你了吗?我以为上次他利诱不成已经死心了呢。像他那种人要啥没有,怎么对你这么执着?况且如果他铁了心要拆散你们,怎么又忍这么多天,而不是在上次趁热打铁......真奇怪。”

听周安宁这么一说,蒋萤忽然又联想到今天中午的糖炒栗子那回事儿,意识到他的确是有一些明显改变。

陆之奚像是变成了条盘在暗处的蛇,不再明目张胆地做些气人的举动,而是悄悄伸出尾巴试探她,发现她炸毛之后,又老老实实缩了回去。

这是为什么呢?

明明从他突然回国那天开始,她拒绝他的话反反复复说了无数遍都没有用。

是什么让他退步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蒋萤猛然想起,在发烧的那天晚上,自己因为情绪有些崩溃,所以在跟陆之奚的通话里哭了。

对她来说,在跟前男友的通话时哭出来这件事是有些丢脸的,以至于到现在为止,她都不太好意思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但如果陆之奚真是出于这个原因收敛了态度......

蒋萤忽然陷入了沉默,目光落在她准备送给俞斯言的笔记本封壳上。

柔软的棉质布艺外壳上已经铺满了她绣下的图案,只有一颗角落里的爱心还差了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