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昕啊。
“我怎么可能不是袁昕,我若不是袁昕,我为什么会记得所有事情?”女人大声反驳道。
而往往声音越大,越是说明想掩饰什么。
陶夭看向缺了一角的红衣,“你应该是跟主人久了而生出的“灵”。”
“袁昕等叶寒枫三年,你说这三年袁昕带着对叶寒枫的思念绣着鸳鸯,她应该断断续续地跟你诉说过思念。”
“而你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存在的,你会如此爱叶寒枫也应该也是因为袁昕的缘故。”
“我不信!”女人拼命摇头,捂着耳朵大叫起来。
那些被尘封已久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她做为一块红布的时候,袁昕将她捧在手上,拿着针线在红布上绣花。
袁昕看着绣到一半的鸳鸯发呆,再次动手绣时却不小心被针扎到手,袁昕含住手指,随后叹了一口气,“怎么还是绣不好。”
很快,袁昕又扬起了微笑,“不过没有关系,等叶大哥回来了,我应该就能绣出最好看的鸳鸯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