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袁昕转头看向苏洛儿,抓上少女的袖子,“洛儿妹妹,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每日除了画画,其余时间都是在照顾我的夫君,我哪有空杀人啊,我又怎么会杀人。”

苏洛儿看着袁昕发红的眼眶,她心一软信了大半,她替袁昕辩解道:“陶姐姐,会不会搞错了啊,袁姐姐怎么可能是凶手啊。”

“即使姑娘和公子要我承认,那也得有证据,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袁昕眼泪流了下来,声嘶力竭地说道。

苏洛儿见袁昕哭成这样有些心疼,她继续劝说:“陶姐姐,一定是弄错了,袁姐姐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又怎么会是杀人凶手?”

女人凄惨的哭不似作假,陶夭心生迷茫。

她确实没有证据,袁昕辩解的话也在理。

她倒是可以用刑逼她说出实话,可是如果袁昕不是凶手呢?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袁昕竟哭晕了过去。

苏洛儿赶紧扶上袁昕,着急地喊:“袁姐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