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初霁踩下油门,拿捏着他惯会放低的委屈嗓音,“我还以为你在笑昨天我死而复生的事情。”

阮灯从袋子里拿出一片芒果干送入口中,只顾着回味唇齿间酸酸甜甜的口感,显然没有集中注意力:“什么死而复生?你还有没播的电影吗?”

“嗯,那部电影的名字叫做《重生之听说我老婆到处造谣自己丧偶了》。”

阮灯猝不及防被芒果干噎了一下,他赶紧喝了口水,顺便压压惊,用余光偷瞥傅初霁渗人的假笑。

他清了清嗓子,干笑道:“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嘛,你知道的,艾硕这人就喜欢八卦,他老问我家里的事,我想起你干的那些坏事,一气之下就说丧偶了……但是现实是没有丧偶呀!”

傅初霁的表情变得得意起来,他趁着轿车行驶在车流量极少的宽敞大路上,伸出右手揉着阮灯的发顶:“我昨天已经加急审问过艾硕了,你俩供词基本一致,既然灯灯想让我丧,那我就暂时丧着吧。”

阮灯把傅初霁的手掌从头顶上拿下来,握在手心里安抚性地拍了两下,又给他放回到方向盘上:“我说没有丧偶的意思是,我没有“偶”,所以不存在“丧”的行为。”

车身在这时突然剧烈晃动两下,阮灯吓得一激灵,膝盖上的芒果干都掉了下去,他紧张到口不择言:“谋杀亲夫啊!”

傅初霁用青筋鼓起的双手稳当当地控制着轿车,刚才那出意外着实是因为他气急攻心,一时没控制好力度。

他听完阮灯口中这五个字,侧过脸用一张笑颜直视阮灯仍在紧张的表情:“谢谢老公对我驾驶技术的肯定,也谢谢老公终于肯承认我的身份。”

阮灯瞪得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俏皮的神色,他偷笑着捂住自己的嘴,祸从口出不过如此。

前有他“丧偶”,后有傅初霁“谋杀亲夫”,这些可都是从他口中蹦出来的祸言,无一例外都是承认傅初霁身份的铁证。

接下来的路途中,傅初霁就这两个词展开激烈讨论,一方面是为了表达自己对阮灯抛夫留子的痛心疾首,另一方面又是反省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到底及不及格。

阮灯在一旁嚼芒果干,愣是一句话没插进去,一路上耳朵都起了一层茧子。

车子停在四合院门口时,傅初霁拧掉车钥匙,口中还在振振有词:“我对“丧偶”这件事其实没什么意见,毕竟艾硕不知道咱俩的关系,他还怂恿我追你来着,要不我们将计就计,让他圆了媒婆梦吧……”

阮灯晕头晕脑地解开安全带,完全听不懂傅初霁到底在念叨什么胡言乱语,语气一会疯癫一会儿清醒的,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看向那双不停开合的饱满双唇,想到之前傅初霁老是缠在自己身边索要奖励,有几次索取不成,甚至还把他抱到休息室强吻他,事后总是要委屈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

阮灯只用了几秒的时间来纠结傅初霁是不是在变相讨要奖励,便直接解开他的安全带,用臂弯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凑上前吻住熟悉又柔软的双唇。

傅初霁满腹文稿被吞回肚中,一时又惊又喜,愣着忘了反应。

阮灯在双唇接触的瞬间就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软得不像话的舌头悄悄滑进他的口中,笨拙又讨好地勾起他的舌头打圈纠缠,送给他最温柔的舌吻。

虽然他们已经接过无数次热吻,熟悉对方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但阮灯的头脑只能在接吻刚进行时保持清醒,一旦傅初霁开始用力吮吸他的舌头,他敏感的身体就会做出最淫荡的反应,指挥着他将理智全然抛到脑后,只顾着沉浸在飘飘欲仙的欲望当中,忘却自己是如何与男人唇舌激烈纠缠,又为何勾得他越吻越凶。

阮灯回忆着傅初霁亲吻自己时的动作,用柔软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