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用衬衫衣袖轻轻擦拭掉傅初霁脸上的泪水,语气认真道:“你活得太累了,你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担心我会对你有什么看法你不用在意任何人对你的看法。人生短短几十年,大家都是浮萍,除却社交身份这一层朋友或是亲戚关系,大家见过面以后私底下真正熟络起来的能有几个?他们背地里嚼舌根关我们什么事,又没累着我们的嘴皮子,你尽管大胆地去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可唻因兰
“你不喜欢跟老头聚会,那就不去,以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需要左右逢迎了,你没必要再为了维持阮家的社交关系去委曲求全。这些老头子说白了就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频繁的社交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而不是记起你和爸爸对他们的帮助。”
阮灯本想憋着另一句话不说,怕打击到傅初霁,但是看到眼前的男人难得表露出脆弱的一面,他就忍不住想做点坏事逗逗他,活跃一下死气沉沉的氛围:“况且,你三番两次强奸我的时候,可没想过这种行为会不会吓着我……哎,不许反驳,这是事实。”他及时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傅初霁的双唇,不让他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傅初霁一下子变身小黄鸭,本来伤感又煽情的画风莫名变得搞笑起来。
两人在诡异的沉默中对视了好几秒,不约 網 ???? : ? ? ? . ? ? ? ? . ? ? ? 而同地笑出声来。
“谢谢老婆跟我讲这么多,虽然我还没法一下子就适应好好做人这件事,但我会继续努力的。”傅初霁吸了吸鼻子,试图控制住依旧乱颤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