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家门口时,傅初霁坐在车上没有下来,嘱咐道:“灯灯,晚饭我就不回来吃了,我有事要去公司,要很晚才能回来。”

阮灯站在车旁,打算打开后门把花拿出来:“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结果他拉了一下后车门,没能拉开,傅初霁就直接把车开走了,留下他站在原地发愣。

阮灯看着迅速消失在视线内的轿车,自言自语道:“搞什么啊……”

今晚的视频补习在凌晨时分结束,阮灯学得头晕脑胀,进浴室洗完热水澡就更困了,他打着呵欠走出浴室,看到傅初霁端着一杯牛奶站在他的书桌旁。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傅初霁转过身来,屋内只开着一盏台灯,阮灯连他的表情都看得十分模糊,他自然地接过牛奶喝下,听到傅初霁的声音比平常要低哑许多:“嗯,事情处理得比较快。”

快到他的耳边还回荡着情侣求饶的声音。

“那就好,你也快去洗洗睡吧。”阮灯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躺进被窝里与傅初霁互道晚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初霁烦躁地扯掉领带,重新把卧室的灯打开,西装裤内鼓胀出惊人弧度的阴茎暴露在灯光下。他把阳具释放出来,手下急躁地脱着阮灯的睡衣,喉咙间痴痴地笑着:“灯灯真傻,但凡你低头看一眼老公的鸡巴,都不会喝下那杯牛奶。”

傅初霁把脸埋进那两团娇小的乳肉中,呼吸着阮灯身上好闻的沐浴液香气,躁动了一晚上的情欲终于平息了几分。

傅初霁想,他对阮灯的欲望本就是圣洁的存在,像雪山上流淌着的融化春水,不含任何杂质,干净又透彻,一如他对阮灯的感情。

他环抱着阮灯的细腰,像出生的婴儿般贪婪地吮吸着柔软殷红的乳尖,这样的姿势让他倍感安全,心中除了欲望再无其他肮脏的想法。

阮灯急促地喘息着,想要抬起手拒绝他,却浑身没有力气:“不……不要……唔……”

“你要。”傅初霁牵起阮灯的手,用柔软的手心包裹住龟头揉搓,过电般的快感满足着空虚了一晚的性欲,使他止不住地倒吸凉气,但这样还远远不够,睡奸能满足他对阮灯病态的欲望,却无法满足过剩的性欲。

于是傅初霁干脆跪在阮灯腿间,褪下他的内裤,女穴分泌出的淫液早已沾湿内裤布料,随着褪下的动作拉扯出黏腻的银丝,他用两根大拇指将阴道口揉得变了形,里面的艳红穴肉不满地蠕动起来,随着入口被左右拉扯。

尽管傅初霁已经舔吮过这个娇嫩的女穴,再次看到它时依然难掩内心的颤抖,眼前香艳的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握住比阴道口硕大好几倍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对准有弹性的小口往里挤,未经性事的入口夹得他头皮发麻,只堪堪进去龟头就足以让他有抽插的机会。

他绷着结实的腰部缓慢抽送,将整颗龟头挤进女穴里,泛滥的爱液淋满他的龟头,进出变得更为顺畅,他只在穴口浅浅过个瘾,担心阮灯还有一层处女膜,这是需要他在阮灯清醒的状态下才能见证的圣洁仪式,马虎不得。

傅初霁只插了几分钟,就把龟头抽了出来,拉着阮灯白嫩的手心为自己手淫。一想到白天时这双手曾将他拉出思想的深渊,如今却为他做着下流之事,他的呼吸就更加粗重几分。

傅初霁用浓墨重彩的情欲亵渎他的神明,唯有身心双重满足的情况下,才能真切地体会到自己正在拥有阮灯,正在全心全意爱着阮灯。

一切若即若离都化为虚无缥缈的烟雾,他只需轻轻一吹,就能看到阮灯宛如一座精心雕刻的石像,紧闭着蛊惑人心的双眸,静静地坐在山林中,等待他这个唯一的有缘人的到来。

浓厚的精液射在阮灯柔软的肚皮上,傅初霁从头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