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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跌落眼眶，阮灯顾不得周围看热闹的路人，抬手把短发揉得一团糟：“在首尔待过的那些日子，你亲我的时候，是因为真心爱我，还是在担心孙哥有没有找好偷拍的角度？”

“当然是因为爱你！这次公开我计划了很久，风评全部都指向我勾引你，我绝对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一分一毫！”傅初霁动作慌张地为阮灯擦眼泪，阮灯一把拍掉他的掌心，满脸失望地看着他。

“可是你给我的伤害比别人还要多得多，”阮灯本就情绪激动，小腹突然传来一阵毫无征兆的抽痛，他抬起手掌抵住小腹，声音不自觉压低了几分，“我说过，我很笨，我只能慢慢爱你，你不教我怎么爱，那我就自己摸索，去适应你的坏脾气， 獨 ? 家 ? 小 ? 説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 去爱上你的不完美，去重新了解那个与从前温柔的大哥哥的形象完全不同的你。”

傅初霁攥紧拳头，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颤抖，说出他一直以来的困惑：“可是你真的爱我了吗？”

“我爱你！但这跟你伤害我是两码事，你不能总是用眼泪和道歉困住我。”阮灯极力忍受着下腹的抽痛，这种无缘由的痛尚且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可是过度紧张的争吵令痛觉放大无数倍，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攥着他小腹内的某个器官，迟迟不肯松手。

傅初霁在得到阮灯的肯定后，突然丧失掉全身的力气，刚才还挺直的背部骤然弯了下去，颓然地佝偻起来。他把脸埋进手掌心里，哑声道：“见不到你的日子我每时每刻都要发疯，每晚都会梦到你离我而去的背影，我抓不住你，也留不住你，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老是惹你生气，老是让你不开心……好像妈妈当初就是这样对我的，可是……这难道不是爱吗……”

阮灯的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疼痛而爬上的冷汗，他咬着苍白的下唇，把微博上辱骂傅初霁的话近乎疯狂地翻给他看：“因为你一点儿都不自爱，你连自己都爱不好，还怎么去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