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用手了。”
阮灯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用柔软的指尖去揉弄装满精液的囊袋,傅初霁索性不再隐忍射精的欲望,用龟头顶住喉咙,在滑嫩的口腔内顶撞了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阮灯喉咙间的吞咽声在这悄无声息的客厅内分外明显,他把精液吞入腹中,将仍然处于堅硬状态的鸡巴吐了出来,脸上的神情如同前几次为傅初霁口交时那样,青涩中带着几分爱情滋润出的浪荡。
他在傅初霁满是情欲的目光中羞红着脸颊,犹豫着张开双唇,将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供男人审视他的口腔。
阮灯的舌尖上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半透明精液,随着他张口的动作,精液混合着唾液一起滴落到地毯上,在空中扯着藕断丝连的银丝。
此刻他的唇部不仅仅是一个鲜活的器官,更是傅初霁珍藏的一块惊艳四方的艺术品,被他的精液亵渎最纯洁的灵魂。
傅初霁伸出食指捻去他舌尖上的唾液,放入口中吮吸了几下,弯着眼眸笑道:“老婆真棒,全吞进去了。”
阮灯瘫坐在地毯上,晕晕乎乎的大脑被这夸赞哄得丢了方向。
傅初霁简单收拾好两人,脱下西装外套蒙住阮灯的头,把他横抱起来,冷声道:“滚吧,顺便让外面那群人也滚了。罗屹已经给你买了十二点的火车,回家以后别再动什么歪心思。”
这保镖已经被刚才那出乱伦吓得丢了魂儿,一听这话,赶忙屁滚尿流地跑向庭院,招呼着剩下的保镖一起离开。
大家站起身时,都不约而同地往傅初霁身上打量,见他怀里抱着小少爷,纷纷摇头惋惜。
有几个眼尖的看到他的裤裆处有一块明显的水渍,再联想到刚才小少爷的所作所为,各自开始往离谱的方向想入非非。
只有知道真相的那个保镖脸色铁青,走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