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白竹往卫生间走去。
白竹和他嬉笑着提起最近在香澜会所的工作,刚一进卫生间,就把门反锁起来了。
白竹紧张兮兮地握住阮灯的肩膀,把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观察了几圈,又要扒开他的衣领看。
阮灯吓得赶紧抓住领口,堪堪把锁骨下方的吻痕遮挡住,心虚道:“我就是闲的没事总往他那边看,你别担心。”
“我看你这个傻子就算被他吃干抹净了还得给他递餐巾纸。”白竹打开水龙头,在哗哗流淌的水流声中搂住阮灯的脖子,“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给我发‘我想吃草莓蛋糕’,我当天就带着我的香澜小弟们杀过来取了傅初霁的项上狗头,知道了吗?”
阮灯如释负重地笑出了声,弯着眼眸点头道:“知道了,你对我最好了,我相信以你的技术一定能把我救出去,说不定我明天就联系你了。”
“这才对嘛,不要什么事都憋着不说,只要你一开口,我就算是坐火箭也得来带你离开。”白竹关掉水龙头,把反锁着的门打开。
阮灯拉住他的胳膊:“你不上厕所啊?”
“我上个屁的厕所,我就算是有尿也让傅初霁那张假惺惺的狐狸笑给恶心没了,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被他欺负。”
白竹眯起眼睛模仿傅初霁的笑容,倒是真让他学了个五分像,阮灯赶紧伸手捂住他的脸,笑他没个正型,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回了客厅。
结果白竹屁股还没坐热乎,就被一通紧急电话叫回香澜会所,说是有个熟客非要见他,别人怎么拦也拦不住。
白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背包就要走,顺手就把手机扔在了茶几上。
阮灯穿着单薄的羊毛衫跟着他往外走:“我送你出去。”
“别送了,外面冷。”白竹潇洒地摆了摆手,独自走出门外。
阮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转身走进厨房打算帮傅初霁一起洗杯子。
屋内设计的是开放式厨房,衔接着客厅与通往庭院门口的东北角落,站在客厅向厨房望去,有一部分死角是看不到的。
阮灯刚一走进厨房,傅初霁就转身把他拥入怀中,弯腰吻他的唇。
阮灯想起明天的逃跑计划,便伸出手臂搂住傅初霁的脖子,乖顺地张开樱唇,男人却只是在他的唇上辗转了几下,转而去吻他敏感的耳廓。
喷洒在肌肤上的火热鼻息搔动着阮灯的心,他在傅初霁的手掌心包裹住女穴时有些抗拒地“嗯”了一声,傅初霁用手指隔着材质柔软的运动裤捏起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在他耳边哑声道:“我欺负你了吗?我是不是把你欺负疼了?”
阮灯红着耳根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唔嗯……”
傅初霁含住阮灯的樱唇,伸出舌头与他缠绵,阮灯用舌尖纯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动作青涩地舔吻在他口中作乱的滑腻舌头,不自觉就收紧了搂抱在傅初霁脖子上的手臂。
唇舌交缠与衣料摩擦的声音无不展现着厨房这一死角所传出的浓厚暧昧,傅初霁揉弄着包裹在内裤中的阴蒂,刚要把手伸进阮灯的裤腰,突然听到庭院里传来急促的跑步声。苛籁姻蘫
傅初霁睁开不甚清醒的凤眸,阮灯被情欲熏染的粉嫩小脸撞入他的视线当中,为情动的怦然心跳注入更多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