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他不自在地夹紧大腿根部,想缓解这种感觉。
昨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狠狠疼爱过的阴蒂早已高高肿起,在两瓣肥软的大阴唇中探出头来,磨蹭着内裤的布料,在阮灯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都能为他带来异常迅速的快感。
回想起昨晚做的春梦,阮灯的脸颊被热气熏蒸起来,他梦见自己跟一个身材矫健的男人缠绵不断,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男人的长发却清晰地蹭在他的大腿和脸颊上,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阮灯把毛毯卷起来夹在两腿之间,用女穴蹭着毛毯偷偷夹腿,他以前也有过几次通过夹腿获得过快感的经历,但都没有今天这样强烈,没蹭几下就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阮灯张着小嘴快速呼吸,好让早晨的氧气驱散掉脑中的色情画面,他把害羞的脸颊埋进毛毯中,浑身燥热不已,清醒过后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浴室哗哗的水声。
阮灯茫然地抬起头来,回头发现浴室里有人在洗澡,他迈着酥软的脚步走到浴室门前,敲门问道:“爸爸?是你吗?”
几声敲门无果后,阮灯无意间推了一下门,开着一条缝的门竟然就这样被他推开了,浴室水雾缭绕中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吓得他脊背凉了一大截,以为是家里进贼了。
两人四目相接时,阮灯已经在震惊中把对方浑身健美的肌肉看了个遍,尤其是男人胯间垂着的沉睡肉棍,在还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就已经是粗长狰狞的形状,青筋盘虬在柱身上面,紫红色的圆润龟头堪比李子大小,是阮灯想都不敢想的尺寸。
阮灯刚要尖叫出声,傅初霁及时伸出湿润的手掌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牢牢禁锢在他的腰后:“嘘,不要害怕,是我。”
阮灯一双眼睛瞪得像两颗圆溜溜的葡萄,里面上一秒还写满了慌张,下一秒就变成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