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阮灯脆弱的哭声将卧室内的一派春光打破,女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收缩起来,十分热情地对侵犯者打着招呼。

偏偏这时积攒在甬道深处的一包淫汁涌了出来,顺着阴道口滑落到床单上,将阮灯的难堪推向新的高度,他哭着并起膝盖,却徒劳地夹住了傅初霁的腰部。

傅初霁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装模作样地惊讶道:“哎呀!灯灯竟然还有一个小肉逼呢。”他假装是第一次见到女穴,耸着鼻尖去嗅女穴处腥臊的气味,随后张口含住肥嘟嘟的阴唇,用舌尖去剐蹭缝隙间流淌的淫汁,绕着阴蒂四周打圈摩擦。

“唔!不……别、别舔……唔啊……”阮灯还没从被发现女穴的绝望中回过神来,就又被舔逼的快感吸走了灵魂,他用大腿夹蹭住傅初霁的耳侧来回摩擦,口中泄出淫荡的呻吟。

“好好好,不舔了,那让老公来检查一下。”傅初霁带着几分力度裹吸了两下阴蒂,随后,伸出右手中指抵在紧致的阴道口处。

阮灯愣了一下,尝过鸡巴滋味的阴道没有因为一根手指而感到疼痛,媚肉反而食之味髓地咂吮起来,讨好着手指上的每一根神经。

傅初霁的中指在阴道内慢慢地探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指腹碾过骚点的爽意让阮灯狠狠颤抖了一下,那根作乱的中指在阴道内畅通无阻地抵达深处,贴着媚肉的缝隙搅来回搅弄了几圈,确认无误后,傅初霁脸上温柔的笑意慢慢凝固了。

傅初霁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危险地眯起双眸,沉声问道:“灯灯为什么没有处女膜?”

阮灯瞬间僵住身形,比起被发现女穴的痛苦,傅初霁这样虎视眈眈的质问令他更加无助,曾经遭遇过的性侵像是一把毒药撒在他的喉咙上,在顷刻间造成他的失声,而他的痛苦又怎能靠只言词组轻易地表达出来。

“不是的,我……”阮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恐惧的泪水很快盈满眼眶。

他想通过不堪一击的脆弱外表来博取傅初霁的同情心,但下一秒傅初霁的大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厉声重复道:“为什么没有处女膜?!你是不是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咳!”阮灯的呼吸一下子窒息在喉咙当中,漂亮的小脸迅速浮上一层病态的红色,这只曾经牵着他走过童年岁月的手、曾经令他感到安心的手此刻正带着他无法承受的暴怒,轻而易举地掌控着他的生命。

阮灯在泪眼模糊中看到傅初霁失望的眼神,他用无力的双手紧紧攥住男人的手腕,崩溃地哭道:“我是……是被……坏人……呜呜呜……我……咳咳……”

傅初霁瞬间松开手上的力度,让阮灯得以顺畅呼吸,但他的虎口依然掐在细嫩的皮肤上,随时都有收紧的可能。

在这段不平等的强暴关系中,傅初霁高居上位,将阮灯的心绪牢牢控制在手心里,使他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脆弱状态,但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身体的臣服可能会败给生理反应,而内心的顺从才是从根本上拥有阮灯。

傅初霁用手指固定住阮灯的下巴,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石松川肏过你吗?”

“没、没有……呜呜呜……没……”

傅初霁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把手从阮灯的脖子上挪开了,阮灯侧过头猛烈地咳嗽起来,他冷笑道:“整天在我面前装得清纯,背地里早就是个被野男人肏烂了的荡妇。”

阮灯的泪水失控地滴落在床单上,他摸着被傅初霁掐红了的脖子,绝望道:“那你不要碰我了,免得脏了你的手。”

傅初霁再次把手伸了过来,阮灯害怕地窒住呼吸,但他这次动作轻柔地揉着他的脖子,柔声道:“没关系,我不嫌你脏,就算你是个荡妇我也爱你。”

阮灯的心跳猛地失了一拍,竟然在恐惧过后产生诡异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