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用畸形的夸赞把他捧在半空中,心脏被诡异的满足感包裹起来,试图给予他性爱带来的温情与和煦。
阮灯早已是一副是被里里外外淫奸透了的状态,浑身冒着晶莹的汗珠,白里透粉的肌肤上全是欢爱的痕迹,不是四处红肿的牙印,就是男人手劲太大在他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迹。
他的尿液早就排干净了,却还是哭哭啼啼了好几分钟,男人半硬不软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阴道内,为他解开绑着手腕的麻绳,把他抱坐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甜言蜜语在耳边说着,总算是让他恢复几分精神。
阮灯偷偷挪着肥软的屁股,攒着最后一股力气想要把男人的鸡巴抽离体外,他以为这场强奸终于要结束了,鸡巴和花穴分离的瞬间,“啵”的一声在两人耳边清脆地响起,阮灯红着脸颊,体液不受控制地从张着艳红小嘴的穴口排出体外,量多到不可思议。
阮灯刚想开口骂男人混账,男人却再次把他的手腕绑了起来,让他以手肘和膝盖跪趴在床上的方式趴在床上。
刚被侵犯过的女穴泛着熟透的红色,随着阮灯挣扎的动作勾引着男人继续进行更为过分的侵犯。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放开我……”阮灯沙哑的嗓音不具备任何攻击性,之前还一直骚话百出的男人突然一言不发起来,阮灯还没反应过来,后穴突然被两根手指强硬地挤进来,“啊!你混蛋!呜……我不要……呜呜……”
后穴在淫液长时间的浸泡下,柔软的褶皱变得格外乖顺,不但没有排挤侵入的手指,还十分乖顺地将它往更深处吞纳接受,男人沉默地为阮灯做着后穴扩张,在短时间内拼命找回想要将阮灯弄坏的意识。
仅仅是强奸还不够满足他病态的欲望,他只是拥有了阮灯的身体,用阴茎占有他的两个穴口,可阮灯的感情还不属于他,甚至可能还在另一个人身上徘徊,一想到这些男人的情绪就会变得更加烦躁,也有些不知所措。
当男人的龟头试图挤进后穴时,阮灯用哭得沙哑的嗓音骂道:“石松川,你混蛋!你竟然敢用这种下流的方法骗我来酒店……”
男人不满地用大掌甩在他臀肉上,啪啪几声把圆润的臀瓣扇出一层薄红:“你多叫一次他的名字,我就多强奸你十分钟。”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嗯嗯……”男人的龟头强硬地挤进入口,鸡巴划过前列腺,同样能让阮灯感受到快感,刚才漫长的做爱过程剥夺了阮灯太多的力气,他的呻吟声小了许多,浑身全靠着男人抱着腰部才没能倒在床上。
男人沉默地抽插了一会儿,崩坏的意识终于被他拼凑完整,他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弯下腰趴在阮灯的背上,笑道:“骚宝宝屁股真大,下次穿裙子给我后入好不好,你穿兔女郎套装也一定很好看,到时候揪住你的小尾巴肏你。”
“哈呃……我不要……不要下次……唔……”
“你要,怎么能不要呢?老公肏得你不爽吗?”
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很快就把阮灯那根细小的阴茎肏射了,他最终没再忍耐,尽数射进安全套里。
性事结束后,男人把阮灯翻过身来,把阮灯绑着的手臂搭到自己的后颈上,心满意足地趴在他柔软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