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他打开心门,卸下他的防备。

他的头脑不再如开始那般清醒,而是沉沦在男人伪造的欲海中迷失方向,四周满是湿滑的淫液,无论他怎样用力,都只能停留在原地打转。

阮灯被恐惧侵占的大脑甚至回想不起从前的事物,他开始无法相信,自己曾经也是能够站在大舞台上领唱校歌,在众人面前落落大方的明朗少年,而不是现在这个躺在床上,被强奸者戏弄、哄骗的软弱之人。

男人在阮灯耳边继续循循善诱道:“我爱你,我只有你了,如果不跟你做爱,无法拥有你的话,我会死掉的。”

阮灯猛地从洗脑中回过神来,即将要面临的强奸事实令他惧怕不已,手脚再次挣扎起来,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却在瞬间窒息住:“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呵呃!”

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把掐住阮灯细嫩的脖子,把他的话生生截断,他的虎口带着力度有条不紊地收缩起来,将脆弱的喉管掌控在手心下。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阮灯痛苦的表情,带着笑意淡淡道:“不要让我生气,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掐死,射给你满身精液,第二天保洁人员来的时候就会以为你是跟男人寻欢作乐,淫荡至死,最后你就会登上新闻,成为全市第一个因性侵而死的小少爷。”

喉管被压迫的疼痛让阮灯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脸颊因为缺氧浮上病态的红色,他急促地呼吸着,在床单上不停蹬踹的小腿逐渐变得没有力气,连同还在挣扎的手肘也停下动作。

男人喜怒无常的情绪毫无保留地展现给阮灯,他明明在做着足以致人死亡的动作,语气却又是笑着的,他分明是在警告阮灯,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要是他给予的,阮灯就必须要全盘接受。

阮灯在男人似真似假的威胁中崩溃地哭了起来,艰难地点点头,哑声道:“我听话,我听话……呜呜……咳……我听话……”

男人满意地收回手掌,又疼惜地用手指轻轻按揉阮灯脖子上鲜红的指痕,口中呼出一道道凉气,喷洒在炙热的皮肤上,他柔声夸道:“这才是老公的乖宝宝,老公用鸡巴疼你。”

阮灯哭得泣不成声,凌乱的意识彻底崩溃,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害怕得浑身都在发出细颤,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跟着他的身体一同颤抖,在男人眼中却是一副淫荡又精美的画卷。

一想到阮灯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男人就满足地眯起双眼,连同握住龟头抵在逼口上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他扯过一旁柔软的枕头垫在阮灯腰下,圆硕的龟头从张着小嘴的逼口处慢慢往里挤进去,富有弹性的入口紧紧包裹着龟头,乖顺地接纳着阴茎剩下的部分。

紧致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吮吸着柱身,终于尝到肉味的阴茎激动地又涨大了一圈,挤着阴道内湿滑的淫汁继续向前探索。

“唔嗯!呜呜……”纵然有爱液的润滑,阮灯还是被鸡巴的尺寸疼得小声啜泣,女穴入口饱胀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酥酥麻麻,忍不住收缩着媚肉适应鸡巴。

男人轻轻扇了一下他的臀肉,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小荡妇别咬太紧,老公的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呜……”有了刚才掐脖子的威胁,阮灯怕极了男人会狠狠扇他的臀肉,他不敢哭得太明显,女穴头一回遭受侵犯,偏偏这根鸡巴过分粗长,插在阴道里活像个刚烧红的铁棍子。

他听了男人的话,努力放松媚肉,被迫接纳着鸡巴的深入。

男人咬着牙缓慢将鸡巴推送到更深处去,柱身刚进去一点,龟头就被一层稍有弹性的薄膜挡住去路,这层薄膜只有中间一道狭窄的小口,鸡巴只有突破它的阻拦,才能与阮灯真正地结合。

阮灯愣了一下,藏在眼罩下的双眼迷茫地望向一片漆黑的眼罩,他听到男人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