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踩了好不好?”

阮灯疼得浑身哆嗦,小声地“嗯”了一声,被男人哄骗着放弃抵抗,岂料男人放过他的脚,转而向他的内裤进攻,一只手轻而易举地脱掉他的内裤。

阮灯绝望地仰起脖颈,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被男人攻略,只剩下哭泣还在试图挽留尊严:“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我是怪物!你会被吓到的,呜呜……”

“我心爱的小荡妇怎么可能是怪物呢?那得先让老公看一看骚穴再下定论。”

男人掰开阮灯抗拒的大腿,跟暌别多日的女穴再次打了个照面,被淫液浸湿的湿漉漉女穴暴露在空气中,两瓣粉嫩饱满的鲍肉拉扯着银丝分开来,被迫张开的阴道口像一张嫩红小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空气,而隐藏在温暖之处的阴蒂在接触到冰冷的环境后,颤颤巍巍地哆嗦了几下,指挥着隐藏在穴肉里的淫汁倾泻而出。

环绕在客房里的无力哭声将阮灯的软弱表现得一览无余,在暴露女穴后,他甚至不敢做出反抗的行为,生怕会惹得男人不高兴,对他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他的脾性向来天真无邪,很少为自己身体的畸形烦恼过,眼下却在恐惧中一遍遍地祈祷着,只要能把男人吓跑,让他看一眼也罢。

可阮灯不知道的是,男人最爱他的天真,最会拿捏的,也是他那纯洁的心智。

男人装出一副抓住他命脉的样子,捏着嗓子惊讶道:“哎呀,老婆的鸡巴下面怎么还有一个小嫩逼?”

他把一小节中指伸进紧致的花穴中,媚肉瞬间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他继续夸张道:“老婆的小嫩逼好会吸。”男人用中指搅弄着湿乎乎的媚肉,低声笑道,“这可怎么办呀?就算你是个怪物我也好爱你。”

“呜呜呜……”阮灯无助地啜泣着,在男人畸形而甜蜜的告白中渐渐迷失自我,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噩梦到底哪个更恐怖些。

男人经受不住女穴盛情邀请的诱惑,还没来得及用眼神细细描绘粉嫩的女穴,就低下头一口含住肥嫩的大阴唇。

他像个渴了数日都没有汲取水分的旅人,急需淫汁来补充身体的营养,滚烫的舌尖从阴蒂舔到尿道口,再从尿道口舔到花穴,他把女穴含在温暖的口腔内,裹紧腮帮用力吮吸几下,阮灯的娇喘便跟着颤抖了几声:“哦……好爽……嗯嗯……不要了……呜不要了……”

男人用牙齿咬住阴蒂,舌头富有技巧地把包皮剥开,嫩红的小阴蒂便羞涩地探出头来,他用粗糙的舌苔紧贴着阴蒂上下滑动,小肉球在他的挑逗下兴奋地滚动不停,没过几秒就变得像颗小石子一样坚硬。

“哈啊……我好难受……”一股激爽的电流顺着阮灯的脊背直冲大脑,他颤抖着双腿,忍不住把女穴往男人口中送,得到信号的男人用双唇抿住阴蒂根部,舌尖高速围绕着阴蒂拍打舔吮,将销魂的快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心爱的小少年。

阮灯娇嫩的身体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经历灭顶的快感,脑中紧绷着的那根弦本就在高潮边缘徘徊不前,男人为他舔逼的刺激直接将快感推到顶峰,他痛苦又欢愉地仰起脖颈,呻吟出声:“要……要到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