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阮灯的后脑勺被柔软的枕头稳稳接住,但男人故意没有怜香惜玉的动作还是撞得他眼冒金星,手脚酥麻,在短时间内迅速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趁着阮灯失神的时间,轻松抓住他的手腕,用光滑的麻绳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阮灯的皮肤雪白娇嫩,手腕刚被绑住就泛起一片敏感红色,顺带着手肘与膝盖也在挣扎中激起一片粉红,男人拿过床头柜上的剪刀,贴着阮灯的皮肤为他剪掉T恤,看到他的整个胸脯凸起一道自然的弧度,两团小兔子般活泼好动的娇嫩乳肉随着身体不停颤抖,在他身上产生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这样香艳的视觉盛宴令男人更加口干舌燥起来,他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托住乳肉,放肆地用五指揉捏起来,过电般的快感激起阮灯口中几声娇喘,但很快被他咽了回去。
冰凉的不锈钢剪刀紧贴着肌肤上下游走,比被一只吐着蛇信子的巨蛇缠身还要恐怖,阮灯在惊恐中一度认为男人这是要先杀后奸,奸完抛尸,他的T恤没剪几刀就变成一块破布,被男人丢在地上,而他胸前那两团不同寻常的嫩乳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当中。
阮灯怕极了接下来的任何一步相处,浑身都在发着细颤,在眩晕中呜咽着拿出最后一张底牌:“我爸爸是阮栩谦,你要多少钱他都能给你,求求你不要碰我……呜呜……你要是敢动我,我……我就让你死!”
男人本想为阮灯解开牛仔裤的手停顿了几秒,他猛地掐住阮灯的下巴,凑到他耳边淫笑道:“好啊,那我下了十八层地狱要做个风流鬼,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唔!”
阮灯反抗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湿润的唇瓣猴急地吻上他的嘴,动作霸道地用湿润的舌尖来回舔他的双唇,阮 γ??名:????????.?????? 灯躲避不及,只能被男人捏着下巴,徒劳地接受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吻。
男人似乎是嫌亲吻嘴唇不够过瘾,很快又将湿滑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熟练又蛮横地侵占他口腔内每一寸地方,唇对着唇吮吸他口中的氧气。
男人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他口腔内扫荡,勾起他的舌头尽情缠绵,他口中有股强烈的薄荷烟草的气味,通过唾液交换,顺着口鼻不停刺激阮灯的大脑,他曾经最讨厌的就是烟草的气味,如今这抹味道竟然变成催情剂的香气,渗透进他的血液当中。
阮灯四处躲闪着舌头,不让男人勾起他的舌头使坏,男人心情愉悦地陪他玩着欲拒还迎的游戏,另一只大手抚摸着他的胯间,让细小的阴茎和隐藏在腿缝间的女穴同时感受到快乐。
阮灯一下子被揉得卸了力气,男人顺势把他的舌头勾进口中,用柔软的唇瓣包裹住上下吮吸,含不住的涎液顺着阮灯的嘴角往下流淌,在他的脖颈上蜿蜒成一条淫靡的曲线。
“哈啊……唔……”阮灯在大脑缺氧中飘飘然地被快感掌控全身,男人再次与他四唇相接,口中吮吸地啧啧作响,仿佛他的口中能分泌出甜蜜的糖浆,可以提供男人赖以生存的养分。
男人吻技高超,短短几分钟接吻直接把没经历过情事的阮灯吻得手脚酥软,他本就是个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眼下又被男人四处勾引,很快就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终于肯放过阮灯的唇,带着唇齿间拉扯出的黏腻银丝抬起头来,顺势把阮灯的牛仔裤褪下,这双丰腴莹白的双腿受到阮灯体内雌性激素的影响,与他胸前两团乳肉一样饱满,随着他身体的颤抖,泛起一层层诱人的肉浪。
男人艰难地吞咽几下口水,痴迷地把脸埋进阮灯柔软的大腿上蹭了蹭,脸上感受到的细腻触感令他更加激动,鸡巴包裹在内裤中一跳一跳的,兴奋地叫嚣着要冲破束缚,想与阮灯好好欢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