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虽然依然气哼哼的,但吃得很香,暂且把计较的事情搁置到一旁。
阮栩谦与傅初霁说笑的时候,看阮灯不接话,表情也不太开心,他以为是高考的事,便担心道:“宝贝,你是不是对答案了?”
阮灯无力地笑了起来,对另外两人直摇头:“您也太高看我了,走出考场的那一刻,我连题目是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您还指望我能记得自己到底选了哪个ABCD吗?”
傅初霁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有阮灯的玩笑话才能让他真正感受到人际关系中存在的可爱之处。
阮栩谦愣了几秒,也跟着尴尬地笑了几声:“爸爸年纪大了,老忘了你记性不太好这件事。”
他一提这茬,阮灯迅速记起傅初霁刚才都干了些什么,他皱着眉头瞪傅初霁,傅初霁马上不笑了,神情严肃地把几颗剥好的小龙虾放进他的碗中。
吃完这顿饭,阮灯彻底开启假期模式,在外面疯玩了大半个月,每天很晚才回来,第二天一觉睡到大中午,有时还没吃午饭就又找不到他去哪儿了。
石松川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他的微信,经常约他和几个同学出来玩,正好白竹去欧洲度假了,他就索性跟着石松川一起玩。
这天,阮灯刚洗完澡出来,看到傅初霁正拿着他放在桌上的莫比乌斯环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完美契合的指围令傅初霁产生些许惊讶,他将翘起的无名指举在半空中观察,戒指循环的弧度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芒,随着他视线的打量,阮灯躲避不及,跟他打了个照面。
打从那天在福悦轩被勾引过后,阮灯就有意躲着傅初霁,眼下两人目光交接,他每眨着睫毛躲闪一次,傅初霁就直勾勾地望他一秒,捕捉他脸上每一寸表情变化的痕迹。
两人的目光无声追逐几秒,傅初霁歉意地笑着,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拿你的东西。”
“戒指送给你了,”阮灯紧张地握住毛巾,“反正我戴着也很大,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吧。”
傅初霁愣了一下,本来摘戒指的手指顿住动作,无意识地将戒指转在无名指上。
他心头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想,因为过于天马行空,而无法当做疑问倾诉出口。
他将完美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重新推回指根,笑道:“那就谢谢你啦。”
“不客气。”阮灯心想,不管怎么说,这枚戒指兜兜转转终将是要物归原主,以它本该存在的方式戴在正确的位置,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傅初霁把桌上的牛奶递给阮灯,柔声道:“灯灯,最近玩儿得很累吧,睡前喝杯牛奶放松一下。”
阮灯不疑有他,喝得干干净净,像前两次那样躲进被窝里等着他关灯。
傅初霁把灯关上后,没有选择再次打开,他的内心亦如这黑暗的房间,照不进一丝光亮。
长时间没有与阮灯说笑的落寞正一点点吞噬他的善良,看着阮灯姣好的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月光,傅初霁第一次产生一种把他也一同拖入深渊的想法。
他不想阮灯继续做天使了,他想阮灯堕入地狱,陪他一起欣赏没有星月的夜空,和他一起品尝人间的疾苦,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配得上阮灯。
傅初霁躺在阮灯身侧,把他身上碍事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喃喃自语道:“我好像留不住你了,明明我们之间的距离比以前还要亲近,我却发现你离我越来越远,好像随时都能离开我。”
他把阮灯雪白的胴体当做一件圣物,用右手仔细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用以表达纯洁的欲望,可他的左手却拿着阮灯的内裤,包裹住阴茎上下撸动,他把束缚住鸡巴的东西不再当做是一块单纯的布料,而是阮灯女穴深处紧致的媚肉,正紧紧裹着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