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的声音。
傅初霁将西装外套重新穿回身上,搂着阮灯的腰将他压倒在床上,磁性嗓音缓缓道:“看来上次西装play没玩够?嗯?”
他用大拇指指腹碾过阮灯湿润柔软的下唇,动作极具暗示性地伸入温热口腔内,绕着阮灯的舌尖轻柔打圈,不急不缓的动作中带着勾人的欲望。
阮灯笑着咬住他的指尖,伸出双臂搂住他的后颈向下压,傅初霁顺势吻上他的唇。
和好如初意味着阮灯要努力适应傅初霁近乎疯狂的索求,三年的过渡纵欲已经让他里里外外都熟透了,不再像当初那样接吻都透着青涩。
阮灯乖顺地张开双唇,享受与傅初霁唇舌纠缠之间的欢愉,动作熟练地与他互相吮吸软舌,身体很快就变得酥软。
傅初霁温热的手掌从他的毛衣底端摸进来,还没抚上乳肉,房门突然被人打开,絮絮在门口大声喊道:“妈妈,你把我的芭比娃娃收到哪里去了?”
阮灯迷迷糊糊听到孩子在讲话,傅初霁及时分开两人胶着的双唇,将舌头从他口中退出,动作迅速把两人唇上水汪汪的涎液擦干净。
“啊哦……”絮絮看到他俩在床上,发出一句不解的感叹词,“爸爸为什么压在妈妈身上?”
“呃……”傅初霁难得词穷了,“因为……爸爸不小心摔了一跤。”恪赉茵兰
阮灯实在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颇有越笑越疯的趋势。
傅初霁在他面前整日骚话连篇,在女儿的童心面前是多么朴实无华,连随便找的借口都这么接地气。
阮灯笑着擦去眼角的泪珠,起身用被子盖住傅初霁腰下的部分,对女儿说:“絮絮走吧,我去给你找娃娃。”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到傅初霁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便对他飞吻:“晚上见。”
傅初霁立刻满血复活。
晚上十点半开始吃年夜饭时,絮絮的头上多了两个丸子头发包,一身红色旗袍棉服衬得精致面容可爱极了。
她和傅初霁坐在清汤锅的一侧,开心吃着自己碗里涮好的食物。
平常九点就睡的孩子为了除夕夜守岁,已经提前睡了三个小时,此刻情绪正是兴奋的时候,小嘴除了吃饭能停下来,其他时候都在分享自己在幼儿园的趣事。
阮灯和傅初霁被孩子的童言童语逗得直乐呵,絮絮说一句,他俩捧两句,越发觉得孩子长大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等以后絮絮上小学了,就可以跟她谈论更多天文地理方面的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