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不知道有没有烧起来,”陈挽皱起眉,“您先量一下体温,如果温度高的话,要吃退烧药,家里应该有常备的药吧。”

“好像过期了,”赵声阁说,“没事,先处理工作。”

陈挽皱起眉,没顺着他的话说,而是问:“能麻烦司机送一下么?”

“请病假了。”

陈挽一句“那我给你送过去吧”脱口而出之前生生止住了。

赵声阁的行踪住址一向都是严格保密的,他要这么问,太僭越了。

好似在旁敲侧击对方的住址,想要趁虚而入。

最近他和赵声阁是熟悉了一些,但也还没有熟到知晓对方住址半夜去送药的程度,恐怕就连卓智轩应该也不能随意地去赵声阁家里。

陈挽又凭什么。

一颗心被理智和顾虑纠缠拉扯,既担忧赵声阁的身体,又怕自己显得居心叵测被拒绝。

陈挽少有这么不干脆利落的时候,这几秒就显得格外漫长,电流里的气息慢慢沉淡下来。

因为犹豫就是一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