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并非故意,是真的遭人陷害与挑拨才会如此。想还未进宫之时,我们表姐妹那时多么和睦。怎会我一进宫便针对与你?”
“哦?”腊月挑眉看人。
雨澜咬唇:“表姐,想必你也知道,我之所以这么反常,是因为被人下了药啊。我倒是没有想到,那白小蝶是如此恶毒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她,我们姐妹何至于走到如此地步。都是她用药乱了我的心智,又不断的从中挑拨,表姐,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啊。”
腊月摇头:“表妹说什么呢,你说这事儿,我并不知晓,也没有他人与我说过。至于你说的药,表妹,我倒是不明白了,这世上还有如此奇药,能迷惑人的心智?”
陈雨澜一顿,继续凄苦状:“你看我不就是被迷惑之人么?如若不然,我怎会那般对待表姐?”
腊月见她如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表妹可莫要做这个表情,太不像你了,至于这事儿,我自己自会判断。表妹还是好好养着吧。我先告辞了。”
她可没想着和雨澜重归于好,不然就像锦心说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再被她咬一口。
就算不被咬,旁人将两人算成一派,她可不就要背陈雨澜的黑锅了。
看腊月这般,陈雨澜一抹恼恨浮现在脸上,不过随即掩过。
待出了门。
腊月若无其事的问:“可是看出有什么不妥?”
翠文斟酌一下,开口:“屋子里没有什么异常,想来应该是已经将引起她反常的原因消灭了。”
又想了一下,她继续说:“奴婢早几年听闻,边界有一种花,名唤粟苒。将此花盛开之时的花蕊磨成粉末长时间服食,很容易暴躁易怒,心绪不稳。奴婢听着这陈采女的症状。倒是有点像这个。不过我猜测,她应该不是服食,而是其他方式,不然这么久的时间,现在她怕是不会症状这么轻。”
锦心有些咋舌,这都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