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男人的手,她呜呜咽咽地说:“不......不行的。”

外面全部都是亲戚。

梁至嵘眼里的坏意却更加明显了,他不顾自己手臂上被应欲语的指甲挠出来的红痕,继续往里面塞着,眼眸深邃地开口道:“我最近太放纵你了,所以让你什么话都敢说了,是不是?”

应欲语压根儿就不敢回答,怕一不小心泄出些不该有的嘤咛。

她为表达不满,只能抬起头,狠狠瞪着面前的男人。

梁至嵘弯了一下唇角:“合不合适,不是你这样说了就算的。”

他竟然又加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