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重地骂了一句:“滚。”

“请问你是哪位啊?”

她话一出口就懊悔了。

果不其然,梁至嵘直勾勾盯紧着她的眸子愈发漆黑。

“好吧,我有点说错话了。”应欲语主动道歉,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下一秒,她整个人腾空,被抱着坐到了大理石的岛台上。

皮肤贴着台面的地方,又冰又硬。

应欲语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腿,想缓解一下这种不适感。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