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束花,倒还是很干......

祭祀应父的时间马上就要开始了。

梁至嵘把身上外套脱下挂起后,搬起了那张又大又沉的祭桌。

应欲语则是安静地在桌上摆上香烛和酒盏。

即便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活,客厅就只有她和身旁的这个男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个人最后是一起跪的。

甚至,应欲语用余光向旁边瞥过去一眼时。

梁至嵘比她跪得还要直、还要久。

“好了,稍微跪一下就行,别打扰你们爸爸吃饭。”徐培娟端着从祭品里分出来的菜从厨房里走出。

吃晚饭的时候,她一直都在给梁至嵘夹菜,然后忍不住说道:“小嵘,你一会儿能跟我单独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