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一片漆黑,星芒渺小。

徐培娟躺在连床垫都要五位数的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闭不上眼睛。

想到那个姓王的男人所说的话。

她有好几次都想直接坐起来,给应欲语打个电话问个清楚,动作却又莫名僵硬住。

问了又如何?

她能为自己的女儿做些什么呢?

徐培娟再次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沉沉地搭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