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意思?
他们两个人就不配好好沟通。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因为这样一个可能存在误会含义的举动,开除一个于公司而言,能力很强的员工。”梁至嵘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是重了点。
他直起腰,蹙紧着眉头,“但如果她进一步......”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应欲语冷冰冰地打断。
在这个公司,她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现在赶回乡下,估计天色都要黑了。
应欲语拎起自己甩在沙发上的包,准备下楼离开。
她转过身,摆荡在身后的手臂忽然被抓住。
梁至嵘下颌线紧绷,“等一下。”
“你还没说你来这里找我是为了什么。”
他知道应欲语不是那种没事也会来见他的人。
她求之不得的是他一直都待在国外不回来吧。
思及此,梁至嵘轻轻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神色。
应欲语看在了眼里。
冷静下来之后,她还是觉得爸爸的忌日更加重要。
正想出声说时。
办公室的门响了两声,紧接着,门外的人直接推门而入。
应欲语抬头看去,是刚才那位在会议室里的女员工。
深V的领口之下,露出着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个女人径直擦过她的肩膀,将手里的一份蓝色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笑着对梁至嵘说道:“梁总,这是刚才会议的记录资料。”
梁至嵘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依旧直勾勾地落在应欲语的身上,等她回答。
终于,那女人也看向了应欲语。
她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梁至嵘也是,就让另外一个也在场听着吗?
应欲语心里一阵烦躁,抬起另外一只手,一点一点扒开了男人握紧着她手腕的手指,嗓音清冷:“没什么事。”
“我就是想来看看,梁至嵘,你死没死。”
第10章 金女婿
应欲语赶上了最后一班回去的大巴车。
和前两年刚结婚时一样,她习惯性地找末排靠窗的位置坐下,戴上了耳机,然后闭起眼睛。
到点以后,大巴车缓缓启动。
应欲语原本是想小眯一会儿的,但内心烦躁得厉害,令她心脏都有些不太舒服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一只手抬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一想到爸爸的忌日,又看不到女婿,可能会有些担心。
但那也比看到她和梁至嵘吵架来得好吧?
老房子很偏远,从大巴车上下来以后,应欲语又坐了很久的出租车,才到一片年代久远到墙皮都已经有些脱落的安置小区前。
她疲惫地爬上五层水泥楼梯,摁向了贴着泛黄“囍”字的门。
右上角都已经脱落下来了。
等待开门的过程中,应欲语觉得很不顺眼,便撕拉下来了那个字,攥在手中揉成一团。
门一开,徐培娟女士精气神十足的嗓音也随之响起:“哎呦,你们两个人终于到了。”
“路上一定累了吧?”
应欲语都没想着回答,直接就想进屋换拖鞋。
不料,徐培娟将她拦在了屋外。
她探头看了楼梯口好几眼,也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当即便忍不住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你丈夫人呢?”
应欲语皱了皱眉,还看到母亲将身后的门带上一些。
她随口扯了句谎,颇为敷衍:“他工作忙,来不了。”
“工作再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