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白光闪烁后,差点儿连呼吸都忘记了。

梁至嵘倒是精力很好,又在拆起第二个。

应欲语只能趁着一些换气的间隙,轻轻地喊着这男人的名字,感觉比两年前新婚时还要汹涌。

她眼眶都湿润了。

下一秒,男人俯下身,吻住了她眼角淌落下来的泪水,轻笑着调侃:“老婆,你怎么这么娇。”

“我们最合适了,哪里都很合适。”

现在只能,都由他一人说了算。

*

应欲语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沉的一觉了。

并且早上醒来以后,她还神清气爽。

床的另外一边已经没有人在,估计梁至嵘很早就去公司了。

她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包括后面去了浴室里的两次,立刻红着脸在被窝里滚了一圈。

“咚”

最后摔倒在地上,腰疼得龇牙咧嘴,才老实下来。

然后,应欲语一进浴室准备洗漱刷牙时,脸红到爆炸:“梁至嵘,天杀的啊啊啊啊!”

从脖子到锁骨到胸。

她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全部都是红红的吻痕。

今天这么大的太阳,要她怎么穿一件高领衫去学校啊!

一定会被严曦给笑死的。

应欲语怕热的不行,在脖子上抹了两遍素颜霜后,发现还是有淡淡的红印时,只好一边在衣帽间里翻最薄的小高领,一边在心里把梁至嵘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当然,“后代”她也没打算放过。

只可惜扔了后代的垃圾桶一早就被那男人带下去清理了。

就连床上的床单他也在昨天晚上就换成干净的了。

“砰、砰、砰。”

楼梯上传来一阵大动静的震荡声。

梁至嵘从厨房里端出刚做好的早餐时,眼皮一跳。

他不记得自己家里什么时候养恐龙了。

一下楼,应欲语这男人还在家里时,当即就想跟他兴师问罪。

结果目光瞬间被一客厅铺满了的玫瑰花所吸引住。

红的、黄的、粉的、蓝白的。

好像每一束都是巨大的999朵。

如同上帝失手打翻的调色盘沿着真皮沙发开始流淌到玄关处。

应欲语惊讶地用双手捂住了嘴唇。

身后,男人漫不经心地走来,笑着说:“我申请用昨天晚上的方式,跟你开始。”

“你还敢跟我提昨天晚上?”应欲语瞬间气到炸毛,连玫瑰花都没有心情欣赏了。

她扒开着自己上衣针织衫的小高领斥责道:“梁至嵘,你属狗的么你?把我啃成这个样子,连素颜霜都遮不住你的吻痕!”

“还是你祖上有吸血鬼的基因在啊,我都说了轻点轻点,你耳朵聋了是不是?三十岁就可以不要耳朵了?”

梁至嵘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饶是平常在外面有多牛逼、多厉害的男人,此刻被自己老婆骂得狗血淋头,连回嘴一个字都不敢。

他稍微等面前正处于暴怒之中的小姑娘发泄了一点情绪。

而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条奢华重工的红宝石手链,不仅镶嵌用的钻石闪到不能再闪,手链最中间还是一颗6.66ct枕形鸽血红宝石。

价格难以估算。

梁至嵘微微掀了掀眼皮。

很显然,面前正骂到爽的小姑娘还没看见。

应欲语见这男人敢瞥自己,在学校生气时当老师的小架子都给摆出来了,她质问:“你那眼睛再瞄我一下呢?我是脸上有字?”

“小心我给你两边眼球都”

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