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个姿势,他也是醉得狠了,十分孩子气地冲左轶挑起眉毛,得意洋洋地冷笑了一声,权作耀武扬威。结果左轶一看他这种招牌冷笑就犯起了花痴,精虫上脑,硬撑着抬头往他嘴巴上“啵!”地啃了一口。

陈晟愣了愣,然后闭上眼睛低头啃了回来。

这两个刚才还在拳脚相加的家伙,一个手里还抓着破拖鞋,一个脑门上顶着个大鞋印,脸上都带着红肿的指痕,就这么毫无廉耻节操地吻在了一起,都闭着眼,互相啃咬得激烈又缠绵,扯着对方唇瓣舌尖拼命吮`吸,鼻子里呼哧呼哧地出着气,从换气的间隙里发出此起彼伏的不满足的闷哼声。

唇齿湿润粘腻的交缠间,陈晟扔了拖鞋抱着左轶的脑袋,左轶将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两人一边亲一边情不自禁地摆动起了腰身,肿胀的下`体隔着几层布料互相摩擦。

“变态”陈晟带着鼻音,在接吻间低沉地笑道,“唔老子早晚切了你这根下酒”

左轶挺起腰耸动着被他按压在掌心的“这根”,湿漉漉地舔着他唇角,“陈晟。”

“嗯?”

“喜欢你。”

“嗯哼哼。”陈晟闷闷地发出得意的笑声。

这二位将“饭后运动”从玄关搅到客厅沙发,又从客厅沙发搅到床上,再从床上搅到卧室的门上、阳台的门上、浴室的门上,最后搅进浴室里洗了一发又重新搅回床上,将小小的租屋里搞得到处是一片狼藉

左轶今晚尤其话多,将整个体重覆在陈晟背上,两手握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一边喘气一边接连地舔咬他耳垂,接连地唤他名字,“陈晟,陈晟,陈晟,我想干`死`你我想干`死`你让我干`死`你好不好,我会好好干`死`你的,求你了”

陈晟脸贴着床单趴在他下面,已经被捅得膝盖都直不起来,被他提着屁股一下一下往那根狼牙棒上按,一边发出舒爽的嘶吼,一边挣扎着反手拽他的头发,在喘气的间隙,沙哑着声道,“呼变态少屁话给老子动快点!啊!啊啊就是那里,哈,快点!”

他另一只手死死地掐进床单里,力道之大,撕扯出一条一缕的破洞。手背暴起青筋,手心间的汗水湿透了床单,随着身后的冲击一下一下地快速摇晃。终于在两人几乎同时的兽一般的闷吼声中,绞紧床单破布的手指发出痉挛一般的颤抖!

“呃啊啊!哈啊哈”

持续了几秒之后,指尖又是重重地一颤!又一颤!然后缓缓松开

凌晨时分,左轶摇摇晃晃站下床,脚步虚浮,腿都是软的。陈晟半个小时前射完最后一点稀薄到几乎没有的液体,已经大岔着腿趴在床上彻底昏睡过去,高翘的屁股被捅得一塌糊涂,布满被掐抓与狠重撞击的痕迹,仍在翕张的红肿穴`口一下一下往外推挤着白浊。

左轶昏头昏脑地扯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盖在陈晟屁股上防止漏风着凉,接着走到客厅,给科室主任发了条短信请假。

进浴室将隐形眼镜摘下来,他迷迷糊糊地扯下毛巾淋了热水,拧了拧,带回卧室给陈晟简单清理了一下屁股,就扔开毛巾,钻进被子里搂着陈晟睡了过去。

陈晟带着鼻音哼了一声,在枕头上蹭了蹭脸,皱着眉头睁开眼。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睛酸痛,整张脸的肌肉都拉扯不开,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揉一把脸,结果牵扯到浑身肌肉,顿时嘶出一口凉气。

妈的痛死了!

他咬着牙,努力地忍着腰酸和屁股痛,将一条腿翻过另一条腿,把自己从趴伏的姿势改成仰面朝天,然后马上就被屁股上传来的更大的痛感刺激得打了个冷战,只能咬牙切齿地把自己又翻了回去。

宿醉之后,他的头也疼得要死。全身上下就没一个地方觉得舒坦。他趴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