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指也埋了进去。

“唔唔嗯啊”指尖碾压着往更深处探,那里面很软,也很紧。跟他摸过的任何一任炮友都不同他摸他们的时候可没有抠一下就自己跟着颤抖一下内壁是柔韧而烫热的,紧紧地绞合着他的手指。他粗重地喘息着寻找自己的敏感点,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这变态平时都摸的哪里?!

不行够不到,一点都够不到,够不到他最痒的地方!

他连腰腹都颤抖起来,跪骑在昏睡的左轶身上,浴火焚身却丝毫不得解脱,沮丧地在左轶肩膀上磨着牙,他啃着这变态的皮肉发出愤恨的闷吼催促,“唔变态给老子起来快点嗯”

太特么憋屈了!这要是平时的左轶,早狂性大发地扑上来按倒他了!然后在他得意的闷笑声中,仿佛疯狗一般啃着他的脖子、重重地进入他!把那根变异的东西捅进来,捅到最深,深得好像要顶穿肠子!

然后那家伙看起来瘦得要死的腰就会有力地动起来!一发一发跟机关枪一样快速而疯狂!那家伙受了这样的引诱,一定会兴奋得要疯了,疯得连神智都没有!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狂乱地唤他,陈晟,陈晟,陈晟陈晟

他终于在自己脱缰的幻想当中迅速地兴奋了起来,拱在左轶腰上的下体耸动得越来越快,抠抓着自己内壁的手指也完全失去节奏,开始胡乱地深入浅入地按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唔嗯快点变态啊左左轶哈啊!”

他紧紧咬着左轶的肩膀射了出来!

“哈,哈哈”高潮来得急促而孤独,他扣着左轶的肩膀兀自粗喘,皱着眉头,一点一点将自己有些微湿的手指从后面抽了出来。

左轶仍是死气沉沉地躺在他身下,毫不自知自己错过了一场大好春光。陈晟喘息着用沾满白浊的另一只手摸索那根沉睡的大家伙这变异种的熊玩意儿,由始至终都只是微微勃起罢了,一副真的废了的样子。

“王八蛋!”陈晟凶相毕露地揪住了左轶的衣领,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起来,“你TM再不醒!老子”

他瞪了左轶惨白枯瘦的脸半晌,却什么都没有再骂出口。恨恨地把左轶“轻柔地”按回枕头上,他关了灯,掀开被子一抡大腿跨上左轶的腰,就这么睡了。

左轶是在一片婉转清脆的鸟叫声中睁开眼的。

窗帘拉了一半,床对面的白墙上一片绚烂温暖的阳光。

左轶有些昏沉地看着明显拱起太多的被子,觉得全身都很沉重。

还不单单是病痛虚弱的那种沉重,他根本喘不了大气,胸口被紧紧地压着,从腰到腿都沉得要死,连肩膀都被箍得死死的,唯一能活动的就只有手指和头。

他转过头去,迎上一片温热的呼吸,陈晟沉静的侧脸近在眼前。即使他高度近视,视野昏暗,也能看见对方轻颤的短睫毛。

左轶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架在自己胸口和腰腿上的是对方的胳膊和大腿。

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陈晟睡熟了也时常这么拿他当被子卷儿骑。只是左轶脑子里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们吵架那一段陈晟不是应该气得要疯么?他得花上好多心思去追去解释,他当时又急又悔,又激动又懊恼,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陈晟的声音,在叫他名字,他挣扎着想醒过来

陈晟怎么会叫他名字,陈晟怎么会在被他再次粗暴对待之后、还这么紧地搂着他?

左医生长睡初醒,思维能力十分缓慢,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反正只觉得高兴。高高兴兴地盯着陈晟的侧脸使劲看,他脸上还是那冰冷面瘫的神情。

突然陈晟粗长的呼吸声一滞,然后猛地松开他坐了起来。

“操!”他发出一声沙哑的诅咒,狠狠抹了一把脸,然后掀开被子自顾自下床